腕一扭,刀尖直指少女眉心,聲聲嘶啞,恨得切齒,“你和我一樣,不過是伺候少爺們的工具,高興的時候用來上床!不高興的時候給你打海洛因,鞭子抽在你身上,給你脖子栓條鏈子把你當狗一樣溜!”
緹慕用血液和疼痛堆積的力氣幾近耗盡,意識開始渙散,瞳孔幾近晦暗,本能抵住花蛇胳膊的雙手已經開始發紫,卻仍從喉嚨溢位幾個字:“不不”
“不?!”緬甸花蛇獰笑著她的天真,“那就試試!”
刀尖刀光冷寒刺目聚於緹慕眉心上方叄寸,求生本能叫她在意識散盡之前苦撐,只消緬甸花蛇再用力下壓,軍刀刀鋒便可直接刺穿她頭顱。
“先先生走快走”
她的潛意識溢位唇邊,褐眸緩緩闔起,耳邊只剩嗖嗖風聲,殘留的意識只聽上方傳來一聲女人撕心裂肺的慘叫,最終力氣散盡眼前一黑暈厥在鱷魚池邊。
“哥——”
“緹慕——”
被哥哥鎖在二樓的霍曦終於衝破看守,頭剛伸出陽臺,驚恐捂唇見哥哥單手拽起緬甸花蛇後腦勺的頭髮往泳池邊的大理石壁上撞,汩汩血流沿著石壁滑入泳池成為鱷魚的晚餐。
一泳池的血水從上方看如同一面恐怖腥紅的鏡子,鱷魚尾巴翻起滾滾血浪,觸目驚心,上空漂浮的濃重血味兒沖鼻直叫人胃裡噁心頭暈眼花。
連他眼裡都斥滿血光,見手裡的緬甸花蛇休克過去,才一把扔開花蛇的頭髮,儘管滿手血腥,他也能端起公子哥兒的矜貴架子,嫌棄地在自己純白睡袍上蹭蹭血跡。
“殺我,你還沒這個本事。”
【作者比比叨:這個網站驗證碼永遠也輸不對,也不知道是我的眼睛有問題還是網站的腦子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