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拖後腿。可有的時候,江寄覺得自己才是真正很需要情感慰藉的那一個,家裡也需要小舟成為那個情感的支柱。如果小舟不在,好像他也不過是在維持岌岌可危的一點體面罷了。
所以是他想見小舟。
借這或那的一些並不是很重要的理由,多說一到兩分鐘的話,或者親自過去見一面。
但小舟剛才電話裡說的那些話,也讓江寄剎住無可救藥的愛,甚至讓他下意識變得大度、尊重。所謂學習的快樂,來自於精神上的滿足,但學習的過程中□□很難有所謂快樂,多是受苦。這也是學習讓人畏懼的主要原因之一。江寄的學生時代,是那種天子驕子,的確沒有所謂學習的痛苦,他和小舟說張弛有度,是從全域性層面的一種理性評價,但如果小舟表達了他自己的想法後江寄還是這副論調,那太傲慢,也太不尊重了。
雖然是大學老師,但同在教育體制內,江寄當然知道如今學生的情況又和他當初千差萬別。所以如果小舟認為有必要,那很可能就是有必要的。
在這個時候,江寄真正能做的都很有限。
而理解與支援,又是他最應該給的。
江寄這段時間也說並非真的無事可做,除去本職工作,他這段時間還在和小舟錦城那邊掛了學籍的高中聯絡,確認接下來六月參與學考的事情。訂機票酒店,在這時候這些事情就不必再讓小舟分神,江寄一併安排清楚了,甚至他最近還在透過各方關係聯絡合適的醫院婦科。
第二天晚上見面的時候,江寄和小舟說了之後飛錦城參加學考的事。
「我到時候和你一起過去。」
小舟萬萬沒想到江寄這麼早就已經安排妥當了,但這又的確是他的行事風格,就沖他撒嬌道:「嗯,這回去錦城,我的腦袋就只掛著考試了,其餘時候可就真腦袋空空點跟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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