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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點頭,不明白似玉怎麼突然問這個,但似玉肯停下就已經讓她很是欣喜了,只想抓住機會,讓似玉出手解蠱。
“既然是苗家的,難道阿婆不知道苗家情蠱是怎麼回事嗎?”
阿婆臉色閃過幾分尷尬,卻很快調整情緒,道:“似玉阿妹,我孫兒是被騙的。”
“被騙?”似玉眯了眯眼睛,“我有言在先,你們最好實話實說,若是讓我知道,你們欺騙我,我的蠱蟲可不是吃素的。”她還沒用蠱蟲讓人痛苦得腸穿肚爛呢,就是那次對張啟秀,也不過是讓她痛苦恐懼了一番,就又解蠱了。
老太垂了眼,似玉看不清老太的眼神,只聽老太傷心道:“那位苗家阿妹與我孫兒在邊邊場認識的,兩人情投意合,我孫兒被哄著中了情蠱,那阿妹卻在談婚論嫁時提出要我孫兒當上門郎,這怎麼可以?我孫兒可是我們家單傳,好言相勸,讓那阿妹嫁過來,那阿妹卻不願意,哄了幾次,我孫兒便放棄了,沒多久就開始肚子痛、發熱,請了草蠱婆來看,這才知道中了情蠱。明明那阿妹不肯嫁,憑什麼讓我孫兒遭這罪?似玉阿妹,求你救救我孫兒。”
似玉微微皺眉,眼中剛閃過疑惑。
“阿婆,你是覺得似玉同我年紀小,不懂情蠱,謊話張口就來是嗎?”張嵐鶯知道似玉對很多蠱術不甚了解,生怕她被人誆了,立馬站出來說道。
老太眼神閃爍,不敢看似玉和張嵐鶯,幾次張嘴想說什麼,卻終是什麼也沒說出來。
張嵐鶯冷笑道:“若當真如你所說,是那位施蠱的女子不願意嫁過來,你孫子求了幾次都沒成,才漸漸斷了心思,那你孫子如今不可能是這副模樣,最多也就身子弱上兩三年,而那施蠱的女子也會跟著體弱。他現在這個樣子,分明就是因為他變心,情蠱發作導致的。再說了,我們苗家,那些需要招婿的人家,往往都是早就放了訊息,我還從未聽說哪家阿妹是靠騙人來招婿的。”
張嵐鶯的話讓在場圍觀的人連連點頭,也再次幫似玉清除了一片關於苗家阿妹招婿和情蠱的知識盲區。
再次看向那老太和躺在板車上歷經情蠱摧殘的男子,似玉在心中冷笑一聲,見過薄情的,沒見過不但薄情,還一家子不要臉的,還全家都一臉理所當然地不要臉。
“嵐鶯,我們走!”似玉拉了張嵐鶯一把,說道。
張嵐鶯點頭就要跟著似玉一起走,身後的老太眼見著兩人要離開,大著膽子,一把抓住兩人的衣角,“撲通”跪了下去。
似玉和張嵐鶯不悅地轉身,老太立馬朝兩人“砰砰”磕頭,原本那個角度,似玉和張嵐鶯根本避不開,可就是在所有人都這麼以為的時候,似玉拉著張嵐鶯輕巧閃身,老太磕完頭抬眼看去,身前哪裡還有似玉和張嵐鶯的聲音。
老太還沒反應過來,站在老太身側的似玉就道:“阿婆,我先前就說了,我年紀小,你這般朝我下跪不妥。”似玉於這位老太並無恩情,若說
土家阿妹點頭, 道:“是的,我是土家人,我叫彭芸菲, 但其實,我也算小半個苗家人, 我阿婆是苗家人,所以在苗疆我們家也有親戚, 而且一直有往來。我家是養鳳頭鴨的, 苗疆這邊的親戚也會幫著我們家賣鳳頭鴨,這兩年,往苗疆送鳳頭鴨的活都是我在做, 也因此認識了苗疆酋水鎮的那個張金讓,就是被了施了情蠱的那個負心漢。”
似玉和張嵐鶯對視一眼, 張嵐鶯憤憤道:“他居然跟我一個姓?真是丟我們姓張人的臉。”
彭芸菲道:“我一直聽說苗家阿哥專情,這不也被我碰上這種人?這壞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