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違抗本性,我已經是血族了……但比起您離開我的時候,現在的我還算有進步吧?我已經不抗拒喝人的血了,我甚至養了一群的血奴,有好好地照顧自己,晝夜顛倒的壞習慣,我也會慢慢改的……」
既然阿琉斯說了那些話,藺懷生也不是肯吃虧的性格,而他最知道怎麼用語言讓一個人疼。
他要阿琉斯的無言是因為啞口無言。
「父親大人這麼強,也不能擺脫對血的渴望吧?」
「這就是血族的本性。」
阿琉斯注視著藺懷生,眼瞳的顏色金紅交加、不斷變化。阿琉斯看著藺懷生在越來越多吐露的言語中愈發興奮的表情,血族的獠牙異化成毒蛇劇毒的利齒,不斷地噴灑毒液,而這個孩子在其中得到了無上的快樂。
話語中蘊含強有力的權柄,誰得到它,另一方就要避其鋒芒。現在輪到藺懷生滔滔不絕地說,阿琉斯就不能開口。
「但我卻還比所有的血族多了一個『本性』,」
藺懷生說著,意有所指地抬眼,瞥了一眼自己尊敬的父親大人。
「只有我有,卻不是什麼好事。很多時候我也都討厭犯病時候的自己,太噁心了……可那是我的『本性』,如果聽父親大人的話,我都有好好地吃飯、治療,我接受了一切的本性,為什麼您還是一上來就責怪我?」
兩人隔著一張椅子,阿琉斯忽然伸手,直接撬開了藺懷生的嘴唇。
冰冷的手指抵在上顎的獠牙處,如此簡單而粗暴的方式就阻止了藺懷生繼續說話。
阿琉斯的手在藺懷生的口腔內攪動,把他的每一顆進食也噴毒的獠牙仔仔細細地摸了過去,而他本人毫無自覺,這個舉動多麼地暗示與侵略,年長者好像只為完成一次檢查,然後就把手抽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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