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菩薩廟中留了一座虛幻的假像。他離開廟,之後的時間裡都暗中棲身於村子中,只在有人去到山上菩薩廟時才真身回去。
雨淅淅瀝瀝有時又下大,但從未真正停過,對於這片土地來說實在是久旱逢甘露。於是村民們認為,大雨的延續是一種訊號,催促他們儘快為所信仰的新神明「河神」舉辦隆重的祈雨暨答謝儀式。
越貧窮的地方,對神明鬼怪的信仰越虔誠,也越瘋狂,整個村子好像都著了魔一般完全陷入這件事中,其他的事就完全不顧了。
小一百來人的村子裡,總有人心裡還惦念著舊時的菩薩信仰,成習慣了,沒想過要完全拋棄。而人心在這時候經不起一點隔閡的考驗。僅藺懷生看到的,就有不少明裡暗裡的衝突。
藺懷生同樣了看到了那個總來拜菩薩的男人。他被另外兩個男人揪著,一路打出院子,狼狽得像一條狗。他俯在地上,筋疲力盡地嗬氣,但目光卻依然是兇的,透過沾著雨水與泥水的劉海死死盯著臺階上的大門。
臺階上方,有一男人手裡捏著鋤頭,是個青年,盛氣凌人,很不好惹。他把鋤頭砸下來,利刃在石板地發出尖銳的刮劃聲,他試圖以此來恐嚇雨水裡的那個狼狽男人。
「隋凜,我知道你想幹什麼。」
青年輕蔑地冷笑:「你和你的信仰就應該一起下地獄!」
那個叫隋凜的虔誠信徒,不在藺懷生面前時簡直狂躁的像一條不栓繩的瘋狗。他撲上去,再度和拿鋤頭的青年扭打在一起,第三人在中間拉偏架。青年被隋凜甩開了鋤頭後,就赤手空拳,他們兩個人打隋凜,最後揪住隋凜的領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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