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處理。
李琯不免感到分身乏術。但好言好語在藺懷生這裡不管用,他病了一遭,整個人的性子都變了,極度嬌縱下是不能觸碰的敏感。他身上的傷口還未痊癒,內裡也像是好不容易粘合起來的。
李琯也試過藉口離開,但都會被藺懷生尋回去。他披風未罩、鞋襪未穿,赤足單衣幾乎荒謬,可這般模樣沿途來找,李琯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甚至有一次,李琯處理事情稍遲,實在無法顧及藺懷生,藺懷生便故態復萌,再度拿自己的身體做威脅。
李琯當然知道,藺懷生拿著摔碎的瓷碗片只是做做樣子,只是同他鬧脾氣。但他笨拙耍心眼的樣子讓李琯不可自拔地沉溺其中。
師岫看在眼裡,告訴李琯。
「你過頭了。」
在師岫看來,李琯本不必也不該將藺懷生帶進皇宮裡。甜蜜是真,煩惱是真,不過自作自受。
李琯渾不在意:「生生現在離不開我。」
「我如果不管他,他會死的。」
師岫默然,到底是誰離不開誰。他勸不動李琯便不再勸了,遠方的角樓響起暮鍾,他回過神,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上浮的是熱氣,下沉則是茶渣。
「離萬壽節,只剩七日了。」
……
李琯不來時,師岫只獨自做自己該做的,於祈福臺誦經,夜裡再有小半個時辰面聖講經。
他自始至終沒有變過,以至於再見到李琯時,看到他眼底的憔悴與瘋狂,一切恍如隔世,可他們只一兩日未見。
李琯甚至不知他引以為傲的漫不經心不再,他的慌亂人盡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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