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動了動腦袋,俯身的c就毫無防備地被那些撩起來的碎發掃到眼皮。c下意識地閉眼,再睜開時,小羊的頭髮又重新成為了那個指印的屏障,讓它若隱若現,對著c有恃無恐地叫囂。
「先生在看什麼?」
像是忍耐了很久才終於說出這句話,藺懷生的聲音非常得小,幾乎聽不清。
c抬頭去看,只見鏡子裡照出一個滿臉緋紅的青年,而自己紅的是眼睛,有一點血絲,俯身把頭埋在藺懷生脖子旁的樣子,活脫脫像一個病態的野獸。
小羊他自己不可能看到後頸的指印,無論他的眼睛有沒有失明。所以他不知道c這番舉動的真意,那會把c的舉動理解成什麼?c覺得自己有必要解釋,但對著與他自己完全相符的指印,又說不出解釋。他又盯著洗手檯上詭異被交換了的牙刷。
「在看你的脖子,很性感,很漂亮。」
「可以親你嗎?」
c最終沒說實話,但也許這些並非是憑空捏造的謊言。
他越來越愛小羊,愛這個以斯德哥爾摩羔羊的樣子來到他身邊的青年,愛到理想型有了輪廓,慾念有了寄託。他怎麼會不喜歡這樣纖細直挺的脖頸?而青色指印是印在這張白紙上的第一個汙跡,來自他還是不來自他的詭譎,把這份綺麗推向高潮。如果不是,他用吻覆蓋;如果是,他用吻添彩。
c問完,等了一會,沒聽到藺懷生的回應。
他知道為什麼,也不感到遺憾,因為鏡子裡的小羊已經羞憤欲死,而他和藺懷生還沒有一起看過相似的晚霞。c還等不到小羊主動說願意的時候,但c知道,小羊的美在於欲拒還迎的羞澀,他的不拒絕就是最生動的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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