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秘都說出來了。
“呵呵,又是金劍宗,果然裡面沒一個好東西!”一提到金劍宗,花未見就一肚子火,拍呂三立腦袋的手勁不禁加重了一些,嚇得後者翻了個白眼,眼看就要昏死過去。
蘇丹雲忍著笑,拉過花未見,免得她真不小心把對方拍死,思索片刻後,青衣女子衝呂三立說道:“你說的那條山道在哪,帶我們過去,饒你們一命。”
她又小聲朝花未見說道:“現在我們這樣瞎尋小師弟也不是辦法,不如帶他們一同走,這地溪門人這麼多,光是這架勢就能起很大作用,說不定就能引來小師弟。”
花未見眉頭舒展,笑吟吟拉過青衣女子,“我聽雲兒姐的。”後者搖頭笑了笑,似無奈這一宗少宗竟如此撒嬌粘人。
腳上佩環的少女自然是花未見,而青衣女子則是蘇丹雲。聽了二人的話,呂三立如獲大赦,忙搖醒周圍的人。一群人朝著兩女一輯到底,浩浩蕩蕩走出去。
路上呂三立可以說殷勤到了極致,隔一段時辰就跑過來噓寒問暖,聲怕這兩個祖宗一不高興就把所有人拍死。
“兩位神仙,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一下。”
“兩位神仙餓了吧,你們幾個麻利點去摘果子,摘不回來手就別想要了!”
“神仙……”
呂三立一口一個神仙,叫的花未見那叫一個心煩意亂,她不由得想到跟某人第一次見面時,居然叫自己妖怪,現在想來都胸口發悶。奈何這呂三立不通臉色,依舊叫個不停,佩環少女忍無可忍,一把揪住對方耳朵,憤憤道:
“神仙神仙,妖怪妖怪,你叨叨叨個沒完了,煩不煩!”
呂三立嚇得臉色發白,帶著哭腔道:“那……那我怎麼稱呼您二位。”
“叫女俠!”花未見氣呼呼的鬆開手,眼神瞥見自己腳上玉環,不由得更生氣了,“那個笨蛋,自己傷還沒好利索,跑哪去了,都不陪我玩。”
蘇丹雲在一旁無奈的笑著,心中不由得讓自己那小師弟自求多福。
清山東頭,某個少年正在樹枝間穿梭,時而盤膝落回地面,手握印記吐納,猛然間打了個噴嚏。摸了摸鼻子,少年納悶,難不成入冬挨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