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他的妻子。他死了,你一個人在金三角也(1 / 2)

“不用,明早你帶她回軍營。” 還未等她開口,身邊落座的高大男人沉聲替她回應。

這話一出,察頌指縫掐煙,粗黑眉毛向上輕挑,眯眸瞧向對面安靜含蓄的白淨姑娘,又衝好兄弟揶揄咋舌,“嘖,怎麼說也是花五百萬買的老婆,不讓她看看你的錢怎麼來的麼?”

藍晚聽出話外音,垂眸斂言,從第一次和這位緬甸軍官見面,她就知道察頌並不待見自己。

但也明白察頌對自己不算討厭,只是以一個緬北軍官的身份,覺得自己不適合留在這個黑暗籠罩的地界。

“我可沒空看著你不聽話的女人。” 察頌吐出一口辛辣菸圈,抬手將菸頭碾進菸灰缸,“你最好活著爬回軍營,不然我肯定把她賣給寨子的老光棍兒當奴隸。”

奴隸兩個詞碰觸到她的神經,小瑜慘死在山上的畫面一閃而過,她臉色白了一白,十指緊緊合攏。

“少廢話,回去看好她。” 霍莽劍眉緊鎖,神色冷戾,心知肚明察頌開的玩笑。

他不讓她去,甚至不讓她看自己打的任何一場生死拳賽,更何況是明晚和阿德斯的對戰。

這場拳賽,不僅是為了他自己,也是為了兩年前死在他槍口下的圖昂,和那個在他面前用剪刀剖開孕肚的童養媳。

種種如此,沉重到強悍如他,當初都只能選擇離開軍隊,出去漂泊墮落。

這個男人不願讓涉世未深的小妻子同自己一道揹負這些苦痛。

這是他一個人的罪,需要他一個人去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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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下午,霍莽送她回大本營的鐵皮倉庫,關於明天那場未知生死的拳賽,他不曾向她透露任何一句,只是叮囑她“晚上鎖好門”,“明天察頌會來接你”。

說完,他轉身,長腿邁步離開,偉岸挺拔的背影掩於駕駛座車門後,迅速開車駛出院子。

心思細膩的姑娘隱隱察覺出不對勁,以往霍莽打拳也會將她獨自留在家裡,但這次,卻讓察頌來接自己去軍營。

照例,晚上會有巡邏的緬甸士兵給她送飯,她也習慣霍莽打拳的早出晚歸,但第二天早晨起來,床邊是冰涼一片,沒有那個男人躺過後殘留的溫熱。

昨夜,他甚至沒有回家,不知為何,她纖手觸碰到旁邊整齊的床單時心裡莫名發慌。

之前白天霍莽不在,她無事可做,無聊會鋪鋪床,擺齊地上凌亂的易拉罐玻璃瓶來消磨時間。

這些家務其實並不用她來收拾,每天中午會有大本營的緬甸阿婆給他們整理屋子,收他們的衣服和床單去洗,還會一個漢字一個漢字蹦的和她艱難聊上兩句。

但今天中午,她鋪好新床單,左等右等沒盼到來打掃的阿婆,只等來接自己去軍營的察頌。

院子裡,見緬甸軍官也一反常態,沒穿往日的迷彩軍服,只著身便裝,藍晚也是一陣驚愣,才挪步走過去。

察頌雙手插兜靠著車門,頭指向性的一歪,看向她道:“上車。” 給她拉開軍用越野副駕駛座的車門,看她坐穩,才上駕駛座發動引擎。

含蓄內斂的姑娘疑問滿腹,可話到嘴邊,無論如何也張不開口,大抵是霍莽和察頌的反常行為,令她不免緊張,手心都微微滲出汗珠。

更何況,這不是前往緬北軍防的盤山道,而是開向大本營的中心——皇家賭場。

一路,察頌面色冷沉凝重,不曾和她說半個字,將車停到距離皇家賭場門口幾十米外的隱蔽處,而後旋開座椅側面的旋鈕,後靠椅背仰面朝天。

“阿莽和你說過圖昂的事兒麼?”察頌閤眼,語氣稍沉的問她。

“嗯,說過。”她頷首輕聲應著。

“想回家麼?”&e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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