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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雲走過來,聲音浮誇:“算算在等爸爸?”
林潯看見曹警官皺起了眉頭。
林潯對祁雲示意曹警官:“這是我們的朋友,人民警察曹警官。”
祁雲還算是個人,眼珠轉了轉,收起浮誇態度:“我是唱跳藝人祁雲。”
曹警官:“好像有點眼熟。”
祁雲彷彿也知道自己那天所上的熱搜不大體面,沒有朝曹警官炫耀。
現在是下午五點十分。
曹警官:“你們要等什麼?”
林潯看了看時間,道:“等他們家的小孩放學,現在估計快了。”
話音剛落,小區路上就有兩人轉過一個彎,走了過來,是那天的老太太牽著孫子。
小孩揹著書包,顯然是剛剛放學歸來,他臉龐消瘦,略有蒼白,顯然是這幾天下來被折磨的後果。
卻聽曹警官道:“事情不在於小孩。”
他看了看手錶,又看了看祁雲,道:“今天我的任務只是踩點取證,你們兩個不要搞出動靜來。”
林潯說好的。
曹警官便帶他們往一個方向走,從這棟樓的旁邊繞過去。
邊走,曹警官邊講起了一個故事。
這並不符合邏輯,林潯知道。像是出警辦案這種事,一般來說,不論出於什麼考慮都不會向無關人員透露——而曹警官卻對他態度極其友善。
他想,這可能就是好感度加成的作用。
曹警官的講述,從六天前的一個報警電話開始。
那天的午夜十二點整,接線員接到了報警電話,她接聽後,對面沒有一點動靜,五秒鐘後就結束通話了。
基於一個接線員的基本素質,她立刻回撥,但卻顯示是個空號。
接下來的幾天,每天如此。
情況過於詭異,她上報後,相關人員對訊號追蹤,定位在這個小區內。
午夜十二點。
林潯立刻想起每到十二點就發病的小孩。
他把這個情況告訴曹警官。
曹警官道:“可能有時候確實有些超自然的現象。不過,另一個案件的線索也指向這幢樓。”
林潯:“另一個?”
曹警官:“幾天前,你們報警,引導我們抓獲了一群聚眾吸i毒的青年,他們所用的是一種製造工藝簡單的軟毒品,不需要複雜環節,小作坊就可以製作出來,但是這個種類是首次被繳獲。這些天,我們一直在追蹤毒品來源,但沒有收穫,那幾個小青年被抓獲的當天,和他們進行毒品交易犯罪嫌疑人就消失了。但接到那個神秘電話後,我們開始對小區情況進行監控,在監控錄影中發現了嫌疑人的身影。發現毒品極有可能就是來源於這個小區。”
說到這裡,曹警官嘆了口氣:“大隱隱於市,現在犯罪分子也越來越大膽了,竟然在居民區做這種事情。我沒有想到朝陽區竟然還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林潯:“那您查到確切地址了?”
曹警官:“懷疑是這幢樓的地下室,但還沒有精確到房間,這群人的警惕性很強,所以警方沒有貿然行動。今天最後一次調查取證過後,立刻收網。”
地下室,又是地下室。
么蛾子都從地下生出,林潯簡直要懷疑魔界其實就藏在他們腳下了。
他們正走著,祁雲突然道:“報告警官,這裡好像真的有不對勁的地方。”
曹警官:“怎麼?”
就見祁雲挑了挑眼梢:“有機器的聲音,我聽到了。”
然後,他轉向林潯:“你,你怎麼沒有聽到,肯定是沒有好好修煉,連這點聲音也聽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