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們計較。”
許豐年擺了擺手,目光從眾人身上掃過,沒有發現那吳護法的身影,便問道:“之前向火烈子告秘的青鋒幫吳護法呢?”
眾人連連搖頭,表示不知道。
許豐年淡淡一笑,又看向青鋒幫眾人。
見到許豐年的目光掃來,蔣燕連忙帶著眾人上前,道:“多謝公子殺死火烈子之個禍害,妾身等感激不盡。”
“感激就不必了,只要幫主別再算計我,我就謝天謝地了。”
許豐年淡淡說道。
蔣燕聞言,不由露出惶恐之色,連忙說道:“公子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誤會了?那吳護法不是青鋒幫的人嗎?”
許豐年冷笑問道:“若不是他向火烈子通風報信,我豈會遇上這等麻煩。”
“公子說得極是,這確實是妾身的錯,妾身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吳護法會背叛本幫,將公子身懷法器的訊息,出賣給炎烈子…妾身懇請公子責罰!”
蔣燕面色蒼白的跪在地上,杏眸中掛著淚珠。
“鶯兒願意代大姐受罰,任由公子發落,為奴為婢,只求公子饒大姐一命。”
蔣鶯也急忙跪在地上,扭著屁股爬向許豐年,頓時吸引了不少貪婪的目光。
葫蘆形狀,確實是個好生養的。
“呵呵,還跟我演戲,你們蔣家真當我是傻子不成?”
許豐年笑道:“我猜那吳護法便是你們安排他假裝背叛,引來火烈子的,對吧?”
“到真是好算計,這樣一來,若是我和火烈子兩敗俱傷,對你們來說,便是一箭雙鵰。而若是我殺了火烈子,你們則有機會獲得坊市的控制權,以後獨霸坊市。”
“就算是最糟糕的結果,火烈子殺了我,得到我手中法器,你們姐妹也可以色誘火烈子,成為他的道侶,等他壽終之時,再設法謀取他的遺物。”
許豐年越說,蔣家姐妹二人的臉色,就越是難看。
說到最後之時,倆人已經是面無血色。
“怎麼樣?我說的沒有錯吧?”
許豐年看著她們,問道。
“公子誤會了,絕無此事。”
蔣燕跪在地上,也不解釋,只是搖頭說道。
許豐年已經把她的謀劃都猜了出來,她再怎麼解釋也沒有用。
蔣鶯更是嚇得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大姐,你們快起來,此人毫無證據,胡亂猜測,完全是血口噴人,我們也是修仙家族之後,怎麼可能有做出這種卑鄙的事情,不用理會他!”
蔣存冷笑看著許豐年,一臉你沒有證據,便拿我們無可奈何的樣子。
“蔣存,你快閉嘴。”
蔣燕大驚失色,連忙說道。
她這個弟弟,從小有她的羽翼下長大,沒有經過太大的打擊。
就算遇到什麼麻煩,也是她和蔣鶯頂在前面,實在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
對方連火烈子這樣的築基修士都殺了,還需要和你講什麼證據。
此時說這種話,等於是在激怒對方,自尋死路。
“看來你們蔣家,是看準我沒有證據就不敢殺了你們了對吧?”
許豐年目光微沉,他不願多殺人,不代表不敢殺人。
“公子,我能幫你找到吳護法,可否放我一條生路?”
這時,一個矮胖子跑了過來,看著許豐年說道。
“蔣元,你想背叛家族不成!”
蔣存頓時睜大了眼睛,怒吼起來。
“你們姐弟不把我當人看,還跟我說什麼家族!”
蔣元冷笑,又轉向許豐年道:“不過公子還要小心,我們蔣家還有一件底牌,是在蔣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