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代表蘇家向道友賠罪了。”
蘇淳目光陰冷無比,對許豐年賠笑道:“希望道友能儘快幫我們聯除掉楚長山,畢竟在這件事上面我們蘇家可沒有虧待道友,還提前支付了報酬。”
雖然是賠罪,蘇淳臉上的笑容,卻是無比的難看和猙獰,似乎壓抑不憤怒。
“賠罪就不用了,道友臉上的笑容,簡直比死人還要難看。若是蘇空河道友在此,必然不會如此。從城府這一點看,道友還是遠不如他,也難怪他是族長,道友只是太上長老了。”
許豐年譏諷說道,而後便是直接退入玄武生門,一下消失不見。
“該死的趙天黑,老夫早晚必要殺你!”
蘇淳站在原地許久,面色陰沉無比。
當年他爭奪族長之位失敗,正是因為被認為缺乏城府,如今許豐年無異於一刀捅在他的痛處。
……
許豐年回到陣法中,沒有在玄武生門停留,而是遠離了玄武生門,才找了一處地方盤坐下來。
“沒想到蘇空河如此老奸巨猾,還好留了後手,否則這一次就麻煩了。”
看著手中在符令,投射出來的青芒紅光,許豐年面色陰沉。
他在四象萬木陣留了一下缺口,方才只要找到這處缺口,便可以離開蘇家城,但現在肯定是走不成了。
至於關閉四象萬木陣,則等於是和蘇家魚死網破。
此事損人未利己,風險太大了,反而讓楚家得利,他是肯定不會做的。
幫楚家對付蘇家,那等於與虎謀皮。
楚家很可能是太玄門主培養出來的血魔族,雖然其中大部分的族人可能一無所知,但那楚長山就未不知道真相了。
但許豐年無論如何,也不敢和楚家合作。
而且,他隱隱能預感到,這一次不管結果如何,蘇家都難逃亡族的命運。
因為楚家的背後,乃是血魔族,乃是太玄門主,蘇家拿什麼抵抗。
“看來不殺楚長山,蘇家絕不會輕易讓我離開,而且即便殺了楚長山,這蘇家也未必會兌現諾言……”
許豐年目光閃爍,“現在看來,還是要先殺楚長山,只要沒有了此人的威脅,蘇家就會將注意力放在除掉其它楚家修士上面,不會再只盯著我,這樣我便有機會在兩族分出勝負之前脫身。”
“越早離開越好,若是等到楚家之外的血魔族插手此事,恐怕我就得留在蘇家城陪葬了。”
思索一會,便是向著青龍生門的方向掠去。
趕到青龍生門附近,許豐年沒有靠近過去,而是隨意找了一處地方盤坐下來,開始修煉。
反正他在修煉之時,也能夠分心兩用檢視到陣盤的投影,任何人想要陣法之中接近他,進行偷襲,都是絕無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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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兩天時間很快過去。
在其間,蘇空河數次傳音訊給許豐年。
剛開始時,蘇空河還演戲說他並不知情,乃是蘇空山和蘇淳假借他的命令,擅自行事,向許豐年賠罪。
但是在傳訊多次,許豐年都是沒有回覆之後,蘇空河也是知道許豐年不可能相信,他演下去也沒用。
所以,蘇空河便是開始進行各種威脅利誘,甚至承諾將蘇家所有佈陣材料都送給許豐年。
對此,許豐年依然沒有理會。
既然已經失去了信任的基礎,再說什麼都是沒有作用,何必虛與委蛇。
“該死!這個該死的趙天黑,拿了我蘇家大筆的好處,竟然也不理會本族長!”
青龍生門前方,蘇空河面色陰沉無比,怒火沖天。
雖然到目前,四座生門都未曾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