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燼斜眼看著蔣敏君,眼神透露著淡淡的鄙夷。
蔣敏君轉頭看著衛予燼,臉上重新掛起淡淡的笑:“衛先生,冒犯了。”
予燼輕蔑一笑,聲音淡淡:“原來你還知道?那你怎麼不早點叫他?”
蔣敏君歉意的笑了笑,語氣卻毫無悔意:“那我真是抱歉了。”
時祁厭微微側身抖開肩膀上的手:“蔣先生,你似乎跟我男朋友話有點多了。”
蔣敏君低頭笑了笑,輕輕搖了搖頭,退後半步:“真抱歉,我一時情難自禁,倒是忘記時先生跟衛先生的關係了。”
予燼連忙搖頭退後撇清關係:“你別亂說啊,我跟你可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你可別給我亂戴帽子。”
時祁厭轉頭略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又回頭看向蔣敏君,眼神玩味:“那照蔣先生的意思,你以前跟我的Enigma還有什麼特殊關係?”
最後四個字咬的略重,莫名讓人感到危險。
衛眠野也抬頭看著蔣敏君,想聽他的回答。
蔣敏君卻只是意味不明的笑笑,低頭看了一眼腕錶:“不好意思,時間到了,我得上臺致辭了,先失陪一下。”
說完,就轉身離開。
衛眠野站在原地盯著衛予燼看了一會,輕笑一聲:“衛予燼,別太狂,有你哭的時候。”
時祁厭眉梢輕揚,聲音帶著嘲諷:“小朋友,喪家之犬才是最可憐的。”
衛眠野瞪了他一眼,什麼也沒說,轉身去追蔣敏君去了。
等到兩人走遠,周圍看戲的目光才漸漸被收回,秦北川走過去淡淡開口:“你們剛才那架勢,像是下一秒就能打起來一樣。”
蕭邦淇贊同的點點頭:“是啊是啊,燼哥,你以前身上的傷該不會就是他弄的吧?”
予燼喝了口酒,看了他一眼:“大人的事小孩別瞎打聽。”
蕭邦淇撇了撇嘴,小聲嘀咕:“明明你還比我小兩歲。”
時祁厭看了一眼蕭邦淇,輕笑一聲,轉頭看著衛予燼,聲音低低的:“你剛剛叫我什麼?”
予燼一愣,想起來為了氣衛眠野的說的話,嘿嘿一笑,低頭在時祁厭耳邊輕聲開口:“老公。”
時祁厭看了他一眼,耳朵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輕咳一聲:“勉強算你合格。”
予燼笑的燦爛,點了點頭,立馬安排上彩虹屁:“是是是,我就知道厭厭最好了。”
這邊予燼跟時祁厭濃情蜜意,你儂我儂。
那邊的衛眠野就沒有這麼舒坦了。
蔣敏君走到幕後,轉身就掐住衛眠野的脖子抵在桌子上,嗓音危險:“衛眠野,我是不是太縱容你了?讓你都學會恃寵而驕了。”
衛眠野沒反抗,一隻手撐著桌子,一隻手輕輕握住蔣敏君的手腕細細摩挲,聲音帶笑:“先生,我只是想讓您多看看我。”
蔣敏君冷笑一聲,鬆開手,整理了一下衣服,漫不經心的看著他:“衛眠野,你記住,你只是我養的一條狗,別越界了。”
衛眠野聞言,絲毫不惱,反而笑著靠近,語氣曖昧:“可是先生,越界的事我做的還少了嗎?”
蔣敏君微微蹙眉,伸手抵住他的肩膀,阻止他繼續靠近:“滾開。”
衛眠野只是低下頭低低笑了笑,伸手摟住他的腰,低頭虔誠的吻上他的唇,帶著幾分小心翼翼的試探,低聲呢喃:“先生,別推開我。”
蔣敏君皺著眉,心裡閃過一絲莫名的情緒,想推開衛眠野,卻在一番心理鬥爭後任由他放肆。
等衛眠野親夠了,才微微喘著氣緩緩退開,抵著蔣敏君的額頭,輕輕拍著他的背給他順氣,聲音微啞:“先生,你好乖。”
蔣敏君耳根發燙,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