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燼自知理虧,摸了摸鼻子,乖順的跪在床邊。
時祁厭艱難的靠在床頭,看著跪在地上的人,只穿了一件短褲,上半身幾乎全是牙印抓痕,連下顎都有一個淺淺的牙印,時祁厭沉默著,他都不敢想自己身上是多麼的慘烈。
予燼抓過時祁厭的手放在嘴邊親了親,語氣討好:“厭厭,我錯了,別生氣。”
時祁厭沒動,清了清嗓子說出的話才勉強能聽:“多久了?”
予燼有些心虛,低下頭:“五天。”
時祁厭聽到這個數字,這個單位,差點沒一口氣嗆死自己,捏著衛予燼的耳朵,語氣危險:“五天?你tm的磕藥了?”
予燼抬起半邊腦袋,伸手輕輕握住時祁厭紅痕未散的手腕,低聲開口:“沒沒沒,我控制不住嘛。”
時祁厭撒開手,微微挑眉,略微調侃:“怎麼?你們Enigma都是泰迪變的?”
予燼笑了笑,湊過去蹭了蹭時祁厭的手,委屈巴巴的開口:“厭厭,這是生理需求嘛,我沒法控制的。”
時祁厭抽回手,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是,你沒法控制,姿勢地方你倒是一個沒落,整棟別墅都快被你做遍了吧?”
予燼嘿嘿一笑:“你怎麼知道?”
時祁厭抬手就想抽他,又怕把他抽爽了,沒好氣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我餓了,做飯去。”
予燼站起身,貼心的給他腰下的枕頭墊高了一些,把床頭櫃上的手機拿給他,又親了親時祁厭的臉,這才心滿意足的離開:“好嘞,我這就去。”
時祁厭看著衛予燼雀躍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揚,開啟手機就是滿屏的電話和微信,除去公司和私事,剩下的百分之八十都是盛衍打的,現在,電話又來了。
“喂?時祁厭你是死了嗎?電話不接資訊不回,我差點把你家門炸了你知不知道?”按下接聽鍵,聽見的就是盛衍氣急敗壞的聲音。
時祁厭把手機拿遠了一點,等盛衍罵完了,才慢悠悠的開口:“沒死,活的好好的呢。”
盛衍聽著時祁厭沙啞的聲音,微微一愣:“你嗓子怎麼了?你該不會又在家拿刀片嘗試面板離聲帶有多深吧?”
電話裡時祁厭輕笑一聲,語氣懶散:“沒,就是……使用過度了。”
盛衍皺了皺眉:“使用過度?你能……等等,你該不會這幾天都在跟衛予燼……”
時祁厭看著手腕上淡淡的紅痕,小臂上還有牙印,懶懶開口:“嗯,就是你想的那樣。”
電話始終沒有聲音傳來,時祁厭還以為盛衍把電話掛了,移開視線看著擺在一邊看著擴音的手機。
盛衍的聲音幽幽傳來:“挺猛的,你……還好吧?”
時祁厭嗯了一聲,語氣平淡:“還行,沒死在床上。”
盛衍鬆了口氣,心裡的石頭落地:“行,那你好好休息,我掛了,小鹿快醒了。”
時祁厭結束通話電話,就看見衛予燼探頭探腦的在門邊悄悄看著。
見自己被發現,予燼絲毫不慌,大搖大擺的走進去,把時祁厭撈進懷裡:“早上以為你會醒,熬了粥,怕你餓著,就把粥熱了一下,先將就墊墊肚子,晚上給你做好吃的。”
時祁厭聞著衛予燼身上的味道,滿足的眯了眯眼,嗯了一聲,像只慵懶的緬因貓。
予燼抱著時祁厭下樓,溫熱的粥擺在他面前:“嚐嚐看,合不合胃口。”
時祁厭看著面前的海鮮粥,舀了一勺嚐了一下,眼裡帶上淡淡的歡喜,興致勃勃的吃起來。
一碗粥很快見底,予燼收起碗走進廚房,過了一會又端出一盤甜點,放在時祁厭面前:“知道你吃一碗就不想吃了,做了點飯後甜點,解解饞。”
時祁厭眼睛一亮,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