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呼吸後。
隨後田秋婕再次閉上了雙眸,何平這才尷尬的笑了一聲。
偷雞不成蝕把米,還被抓了現行,搞得他跟做賊似的......
拋開心中雜念,何平連忙開啟了小木盒並從裡面取出了那隻母失心蠱蟲。
緊接著,他小心翼翼的把母失心蠱蟲放在了田秋婕左邊胸脯那坨肉的下方。
然而,母失心蠱蟲在接觸到面板的那一刻起,便感應到了伴侶的存在,開始扇動著翅膀。
嗅到了伴侶的氣息,躲在心臟位置早已睡著的公失心蠱蟲,此刻突然醒了過來。
嗡!
嗡!
隨著母失心蠱蟲翅膀煽動的頻率越來越快,公失心蠱蟲一口咬在了心臟上,奮力疾呼伴侶的召喚。
待母失心蠱蟲停止煽動翅膀後,公失心蠱蟲立即鬆開了咬住的心臟,開始沿著來時的路返回。
大概過了五分鐘後。
一隻灰褐色的小蟲子,從田秋婕的鼻孔中鑽了出來,並且直奔伴侶所在的位置快速爬去。
而這隻灰褐色的小蟲子,就是公失心蠱蟲。
田秋婕感應到了身上有東西在爬,緊張的並未亂動和睜開眼,只能不停的嚥著唾液。
看著兩隻失心蠱蟲分別站立著,似是用嘴相互親吻伴侶,何平感慨的輕嘆了一聲。
一母同生,本是姊妹卻又成了伴侶。母的吸食毒藥材,公的卻吸食血液。
這種生物,雖說在大自然中很常見,但卻是最有意思的。
把兩隻失心蠱蟲收進木盒中後,何平也沒閒著,先是拔掉了紮在田秋婕腦瓜上的幾根金針。
隨後,他又端起了那碗被水攪拌成糊狀的藥粉,用藥勺先是塗抹了田秋婕脖頸處被燙傷的面板。
僅僅只是塗抹了一下,何平便把藥勺扔了。這可是他女人的身體,怎麼能假手外物呢?
這種事,他覺得還是親力親為比較好。緊接著,他臉不紅心不跳的開始用手塗抹。
隨著一股股清涼入體,田秋婕的臉上不由得泛起了一抹紅暈,似是在享受,似是在感受。
不久後。
那種清涼的感覺消失了,伴隨而來的卻是一股灼燒的痛。旋即,田秋婕痛的睜開了雙眸。
看著田秋婕突然睜開了雙眸,何平那忙得不亦樂乎的右手,突然僵住了。
兩人你看著我,我看著胸脯,都沒有說話。畢竟氣氛都到這份上了,要是再說什麼,就顯得不懂事了。
......
“玉兒,你...你能不能把眼睛再閉上?”何平嚥了一口唾液,心虛的問道。
田秋婕沒有說話,連忙閉上了雙眸。
此時此刻,她那剛平靜下來的心,卻又在狂飆的心跳聲中,搞得心癢難耐。
她現在,恨不得‘吃’了何平。
見狀,何平咧著嘴強忍著不讓自己笑出聲。而那僵住的手,又開始了工作。
大概過了五分鐘後。
田秋婕上半身被燙傷的面板已經塗抹藥粉完畢,但是,何平那隻工作的手並未停下來。
各自手法都用上了,怎麼舒服怎麼來。
閉著雙眸的田秋婕,自然感應到了這一切,身體不受控制的變得異常興奮。
片刻後。
慾火焚身之苦,終究沒能讓她守住最後一道防線,睜開眼便堵住了何平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