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知道您,是在法學院的開學典禮上。您作為事業有成的校友,被法學院請回來做演講,我就知道,我這輩子只想學法律,跟隨您的腳步!”
“我努力了三年,畢業之後,考進了您的法律事務所,又成了您的一等秘書,您知道我有多高興,有多努力嗎?”
“五年來,我幾乎沒有個人時間,沒有休過任何假!哪怕是生病了,我都沒有放下我的量子光腦,一直在處理各種事務……您的未婚妻把我當下人,我都沒有在意,我的心裡,只有……為您好好工作!我不會讓任何人損害您的名譽!”
“權采薇在大府郡遇襲,我也很難過。但是,她跟樊氏二少一直走得很近,這也是事實。我怎麼知道,她到底是不是在跟樊成才談戀愛?我怎麼知道,樊氏父子會不會有別的證據在手,證明二人的親密關係?!所以當時的情況,就是讓她出庭控告,並且把那個影片拿出來當做證據,才是最穩妥的!畢竟,是我們的人,二話不說就殺了樊二少!”
“您不能因為這個,就否定我這些年的努力!更不能因為這個,就讓我的家族,失去這樣一個大好的機會!您知道我們雲家,盼這個機會,盼了多久嗎?!”
“這不公平!這不公平!”
雲女蘿涕淚齊下,哭得肝腸寸斷。
雲女蘿哭成這樣,權與訓卻沒有任何動容。
他依然笑得真情實意,溫柔地說:“我權氏根據你的能力和工作成績,給予了相應的報酬,甚至給予了高於你工作能力和工作成績的報酬。你因為權氏,也在社交和社會層面,得到遠高於你的能力和身份的榮耀。這一點,如果你沒認識到,那也只能說明你的素質,沒有你想象的那麼高。”
“其次,我權氏女兒,從來就不認識樊成才,何來一直跟他走得很近這種說法?”
雲女蘿瞠目結舌:“……可是,樊氏父子是這麼說的。”
“他們是對立方,是被告,當然要這麼說。雲女蘿,你是法律專業人士,難道你不知道,你應該站在誰的立場上說話嗎?”權與訓終於露出了法律界著名的“權與訓的微笑”,“請問雲女蘿女士,你當時是樊氏的代理律師嗎?”
雲女蘿慌忙搖頭:“當然不是!當時我是全權代表權少!代表權氏!代表權貴女!我怎麼會代表樊氏?!”
權與訓點點頭,微笑說:“那既然雲女士是我權氏女兒的代理律師,可作為律師,你不為自己的當事人說話,反而站在對方立場,以損壞當事人利益的方法,來打這場官司。——這已經違反了作為律師的職業操守和道德準則。”
“我會向北宸帝國律師協會申請,吊銷你的律師執照。你不適合繼續做律師。”權與訓說完,又開始向北宸帝國律師協會傳送申請。
他本人就是北宸帝國律師協會的會長,雖然他不能一人做決定,但是他提的要求,還沒人駁斥過。
雲女蘿渾身發抖,既有悔恨,也有憤怒,還有一絲不甘。
沒有了,她什麼都沒有了……
先是沒有了名聲,又沒有了律師執業資格,那她現在唯一的機會,就是讓祖父得到男爵爵位!
只有雲氏成為貴族,那,一切都還不晚!
咬咬牙,她還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雲女蘿深吸一口氣,看著視訊通話裡權與訓的頭像,顫抖著說:“權少,您說得這些,我不想跟您辯駁。我知道,您是老闆,您永遠是對的。我只想求您,我現在什麼都沒了,您不會再插手這一次的爵位之爭了吧?”
權與訓以手支頤,偏頭看她,笑著說:“我需要插手嗎?我插手有用嗎?你記不記得根據帝國法律,爵位是屬於皇帝的特權,皇帝陛下對爵位有生殺予奪之權?”
雲女蘿忙說:“我當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