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說:“初見,我信你,那你告訴我,那個影片上的一切,都是滕平茅自己親口說的,沒有任何逼迫、誘惑,或者藥物和精神力的影響?”
“我會幫你處理後續,別讓宗若安那邊的人,把你給賣了。”
但是考慮到宗若安的承受能力,夏初見還是沒有這麼直白地說,只是“嗯嗯”兩聲:“您要這麼說,也不是不可以……哈哈,如果這樣算,那造成他死亡的原因,可就多了!”
“其實他們想要對付你,不需要大張旗鼓。”
夏初見說:“我覺得與其提高罰金,不如給自己找個他們違反之後的補償。”
她剛才那話,哪怕被人錄音了也沒關係。
“比如說容中若,如果不是他跟他合謀害人,他也不會退役,來跟您競爭,也就遇不到我來掀翻他的底牌,是吧?”
夏初見說:“您瞭解滕平茅嗎?”
宗若安說:“他是我最大的競選對手,我當然仔細研究過他。”
權與訓沒想到夏初見小小年紀,就這麼通透。
可她並不覺得這樣做有問題。
對整個帝國食物鏈的最底層,權與訓還不夠感同身受。
“您以後遇到的事情,只會比這更嚴重千百倍。”
夏初見不太在乎,說:“權少,說實話,知道森沢星上發生的事情的人,不少。”
夏初見說:“您不是已經讓宗少那邊的人,簽了保密協議嗎?”
“我們這一次回來就有兩千多人,個個都知道怎麼回事。”
在那裡,她從小就看見,誓言是最不值錢的,合約是拿來違反的,規則是用來突破的,法律是可以踐踏的。
“我不挑戰人性,我甚至覺得,他們中肯定會有人把我給賣了,所以在他們賣我的時候,我要求一點事後賠償,這很合理吧?”
所以與其相信這些條條框框,還不如談點實際利益更合適。
宗若安抿了抿唇:“……但是他看上去不像一個能為了這種事,自殺的人。”
夏初見問:“那在您的研究中,他是什麼樣的人?”
宗若安不假思索脫口而出:“他是學霸,品行兼優,助人為樂,在哪裡都是大家的領頭人。”
這是第一更,下午一點第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