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抓,他們還是肚子飽飽,餓不著。陸暢一高興之下,分外細心地照顧起山雞來,其實這些野生的山雞很好養,稍微大一點就能吃很多東西,真不知道烈風是怎麼把這些小傢伙弄死一半的。
小山雞們被養得肥肥大大,烈風很開心,與陸暢關係越來越鐵,儼然把他當成好姐妹了。
陸暢點起火,把油吱吱的肥肉放在上面烤,香味四溢,烈風激動的“嘎嘎”直叫。以往她都只吃生食,這幾天跟陸暢混得也知道什麼好吃了,比以前饞了許多。
傑夫也饞啊!他也是野人一個,哪裡吃過烤熟的食物。以前倒是在其他部落搶到過,可他自己不會做啊!好在他現在不餓,暫時可以忍住。他說什麼也不會向這個雌性求饒的!也不會回答“她”任何話的!最重要不能讓“她”的奸計得逞!
“烈風,今天干得不錯。可惜現在沒有鹽,等回部落之後我給你烤更好吃的。”陸暢一邊說,一邊遞給烈風一隻肥大的大腿。大山雞嘎嘎叫著搶過來,越吃越香。
一人一鳥五山雞吃得歡快,可憐傑夫一強大的帥氣的快樂的睿智的異特龍族血脈獸人,被倒吊在樹上,看著他們流口水。
可這只是
陸暢很想笑,但他忍住了。眼前這個獸人的神情告訴他,如果此時自己一不小心笑了出來,那這傢伙極有可能冒著下半身“性”福毀掉的危險掙脫繩索。
傑夫也是這樣想的。他由於激動而聲音大了一些,弄得到處都是自己那丟人的聲音。他想,如果這個雌性敢笑出來,即使一輩子沒能力,他也要掙脫繩索掐死這個雌性。
鑑於陸暢一直面不改色,很大程度上緩解了傑夫那悲痛的心情,所以並沒有發生一死一殘的慘劇。不過還是要解決傑夫的生理問題。陸暢很頭痛。因為自己這銷魂的綁法,導致如果想要放開他,就必須解開繩子。但這傢伙一旦脫困,自己絕對討不了好處,很麻煩。如果讓傑夫就這麼就地解決,實在是太不人道了。根據日內瓦公約,是一定要善待俘虜的,陸暢自認是新世紀的知識青年,是不會做出那種有違良心的事情的。不過陸暢完全不認為他自己這麼捆綁、禁制加精神折磨和肉體欺凌的行為屬於虐待就是了,更沒想到傑夫不是俘虜,他只是無辜落網的倒黴獸人。
他想了想,決定實話實說,兩人一同探討出一個合理的解決方法。瞧他多人道,多尊重俘虜的人權。同被綁者一起商議該用什麼辦法才能不讓他逃跑,陸暢的腦子果然是有點不正常。
“我知道你現在很難受,但是有些事我還是要與你商議一下的。那個,我是很想放你下去的的,可是,就這樣讓你走,我想我和烈風一定會倒黴的,你也這麼認為吧,傑夫?”
“如果我能獲得自由,我一定會讓你們後悔到死!”可憐的小杰夫是個直心眼兒的,連句軟話都不會說。
“所以說啊,我很害怕啊。一般人都會害怕的吧?我們倆要不是設下陷阱,根本沒辦法抓到你的。萬一你脫困,我和烈風恐怕都吃不消,我不知道該怎麼放開你。”
傑夫活了將近二十年,第一次有想哭的衝動,他眨眨眼,努力不讓淚水掉下來,然後說:“我說小雌性,你到底抓我幹嘛?一不吃二不殺三我好像跟你沒仇,為什麼要抓我?”
“哦,我還沒告訴你呢。是這樣的,我和烈風是炎黃部落的人,因為大雨而與同伴失散了。我們想要回部落,卻都不認得路,所以想找個獸人幫我們帶路。”陸暢說得好輕鬆。
“那你就問好了!為什麼要抓我!”傑夫這回真要哭出來了。
“這個……落單的雌性是很危險的吧?我們只想回自己部落,並不打算成為其他部落的人。而且就連你自己第一次見到我們都想直接搶了再說,你能保證其他獸人不會動我們?”
傑夫沒辦法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