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想到他是獸人。更何況猩猩現在正抱著自己的新抱枕睡得香甜呢,瑞克突然襲擊,分明就是偷襲啊偷襲!
可憐的猩猩還沒反應過來呢,就被抽得嗷嗷直叫。
陸暢被這吵鬧聲弄醒,看見瑞克正虐待他的救命恩人,連忙跑上前狠狠砸了草皮那灌了水的腦袋一拳,然後一邊暗地裡疼的呲牙咧嘴,一邊說:“你在幹什麼!放他下來!”
瑞克發現陸暢居然為了這麼一個傷害他的傢伙打他,怒火更勝,下手更狠,同時他一把抓住陸暢的手腕,陰沉地說:“怎麼?不想雷歐了?原來是個雄性只要上了你就可以。早知道我還忍什麼!”
他吐血,這特麼也太苦逼了。陸暢正想解釋,卻被一隻利爪打斷了。
某猩猩不知何時已經掙脫了瑞克的禁錮,飛身過來就是一爪子,於是瑞克那張英俊的臉上就多出了四道長長的抓痕。
“好,好得很!”瑞克摸了一下臉,將染血的手指放入口中,舔下那鮮血,笑得……妖孽橫生。
更多的枝條從他身上抽出,再度纏上了猩猩。原來方才猩猩只是掙斷幾根阻止他行動的枝條,並趁著瑞克和陸暢說話的機會,突襲成功。現在瑞克怒氣四溢,再加上原本猩猩身上還有幾個枝條沒解開,如此一來,又被瑞克抓住,落了下風。
瑞克幾鞭子抽過去,目標全是猩猩那張臉,粗獷但不失俊毅的臉上多出道道紅印,猩猩對天狂吼:“你敢打老子的臉!敢在雌性面前打老子的臉!吼!老子撕碎你那張臉!”他也不想想,最開始對著別人的臉一通亂撓的,是他自己。
原來猩猩會說話啊……早已經蹲在遠處躲避以免被誤傷的陸暢喃喃自語,一點出面阻止兩人毀容之戰的意思都沒有。
“嘖嘖……都專門打臉,難道他們就不會趁著對方打臉的空隙把人抓住後好好毀容嗎?果然我還是最聰明的。”陸暢分外騷包地撩了撩額髮,如果打鬥中的兩人看見他這模樣,一定會放下眼前的恩怨,先把陸暢這個導火索吊起來抽一頓再說。
於是,這其實只是一場由於抱枕分配不公而引起的毀容大戰,見證者,陸暢牌抱枕一個。
“嗯哼,打完了?”某人一邊上藥一邊對著二位兩敗俱傷癱倒在地上的人。
話說這兩位,真不是一般的陰損。都說打人不打臉嘛,二位不僅僅滿足與打臉,當他們發現對方的臉容都毀得不能再毀時,他們開始對著下半身的命根子動手。看得蹲在一旁的陸暢是目瞪口呆,他不是沒打過架,只是沒見過打架打得這麼缺德的。
瑞克和猩猩當然都不可能叫對方傷了自己最重要的部位,也因此為了守住性福,身上都是傷,打得筋疲力盡。
陸暢見差不多才跑出來勸架,不過他勸架的手法有點引人深思。他掐住兩人身上受傷最重的地方,一邊下重手,一邊不容拒絕地說:“都給我住手!”
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兩人都乖乖地停手,陸暢站在他們中間,防止他們再度發瘋。
“陸暢。”瑞克咬牙切齒地說出這個名字。
“嗯?”他挑眉,等著看瑞克能說出什麼話來。
“你上完藥了嗎?”
“上完了。”
“那能給我也上點兒嗎?”
不是他鬱悶啊,陸暢那混蛋自打製止了兩個人之後,從瑞克背過來的旅行包裡拿出搗好的草藥,全都塗在自己那星星點點的傷口上了,至於他們兩個傷得半死的人,完全受到忽視啊!
“老子也要!”猩猩看著陸暢,野性的臉上盡是不滿。呃……不過一般人現在看不出他的表情了。
“好啊,不過……誰先?”
“我!”自然是異口同聲喊出。
陸暢眼睛在二人身上打了轉兒,最後慢吞吞地走到瑞克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