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沂川就給棠念道了歉:“八年前的事是靜晚不對,我代她跟你說一聲對不起,害得你和阿硯分開這麼久。”
“你也說了,是她的錯,所以你的道歉我沒理由接受。”棠唸的聲音很輕,“而且我和她之間的矛盾,我並不認為可以一個道歉就能解決。”
齊沂川微低著頭,認命似的等待著棠唸的責怪。
棠念看著齊沂川的動作,輕笑了聲:“你來找我就是為了說這些?”
“我只是覺得我該這麼做。”
“不必了。”棠念說,“你只是礙於你們的兄弟情分罷了,過來找我實在是多此一舉,我從前不會接受,現在也不會。”
“更不會因為你的道歉就去免責你的未婚妻和沈硯深,我和沈硯深是我們之間的事,還不需要你來橫插一腳。”
說罷,棠念繞過齊沂川,直接推門大步離開了接待室。
而此時正在談話的沈硯深收到一條資訊。
「棠念去義大利進修的醫學?」
沈硯深皺了下眉,回了個問號。
過了會兒齊沂川才回復。
「幾年不見嘴皮子這麼厲害?」
–
休假過後棠念回到醫院,果然看見了明晝臉上的傷,雖戴著口罩,但顴骨處青了一大片,蠻明顯的。
棠念一靠近,明晝如同驚弓之鳥,立刻從座位離開了辦公室。
林姜看見這一幕,過來八卦問:“你真不知道怎麼回事啊?”
棠念不解道:“什麼?”
“所以之前說你跟那個沈總的事到底是不是真的啊?”林姜問,“我那天看見他們打架了,好像聽他們提了你的名字。”
棠念問:“都說什麼了?”
“也沒說什麼,就是明晝提了一句,主要那個沈總一上來就動手了,場面太混亂我也沒聽太仔細,我以為你會知道呢。”
棠念搖了搖頭說:“我那天休假,哪裡知道這事,後來是怎麼解決的你知道嗎?”
林姜回憶了下,說道:“也沒怎麼解決,明晝就是嘴上逞能,也沒還手,那個沈總打完就走了,好像也沒聽說明晝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