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訓練的時候,我專注於自己的訓練任務,汗水不停地從額頭滑落。正當我稍作停歇,準備調整一下狀態時,目光不經意間掃向樊振東所在的方向。只見一個女球員站在他身旁,臉上洋溢著格外燦爛的笑容,正與樊振東愉快地交談著。說著說著,她竟伸出手,輕輕搭在樊振東的手臂上,身體也微微傾向他,而樊振東似乎並未在意,繼續笑著回應她的話,兩人依舊有說有笑,他們的互動看起來是那麼自然流暢,彷彿周圍的一切都成了他們的背景板。
看到這一幕,我的心像是被重重捶了一下,一陣酸澀瞬間湧上眼眶。我覺得自己就像個局外人,滿心的委屈如同潮水般將我淹沒。我再也無法忍受繼續站在那裡看著他們,於是轉身匆匆離去。隊友們在後面呼喊我的名字,我全然不顧,只想立刻逃離這個讓我心碎的場景。
我一路小跑,徑直跑回了宿舍。一進宿舍,我就撲到床上,淚水再也抑制不住地奪眶而出。我不斷地在腦海裡回想著剛剛看到的那一幕,越想越覺得難受。我開始懷疑自己在樊振東心中的位置,是不是我一直以來都自作多情了?我們之間的那些美好瞬間,難道對他來說都不算什麼嗎?
我抱著被子,蜷縮成一團,心裡亂成了一鍋粥。這時,我聽到宿舍門被敲響,我知道是樊振東來了,可我現在根本不想見他。我沒有作聲,希望他能知難而退。然而,他還是在門外焦急地呼喊著我的名字,聲音裡滿是慌張與擔憂。但我沉浸在自己的委屈與痛苦之中,根本不想回應,只是任由淚水不停地流淌,浸溼了大片的枕頭。
門外,樊振東的呼喊聲持續了好一會兒,見我始終沒有回應,他的聲音漸漸低落,最後似乎帶著滿心的無奈與失落緩緩離去。
沒過多久,我聽到了莎莎、鰻魚和夢姐急切的腳步聲。她們推開宿舍門,看到我躺在床上哭泣,臉上立刻滿是心疼。莎莎第一個衝到我床邊,輕輕坐下,用手溫柔地撫摸著我的背,說道:“親愛的,怎麼了?你這樣哭我們好擔心呀。”鰻魚也走過來,坐在另一邊,遞給我一張紙巾,輕聲說:“是不是和樊振東鬧彆扭了?你告訴我們,我們幫你。”夢姐則站在床邊,一臉關切地看著我,說:“不管發生什麼事,我們都在你身邊呢。”
我坐起身來,抽泣著把看到的那一幕告訴了她們。莎莎聽後,氣憤地說:“那個女球員怎麼這樣啊!太過分了!”鰻魚也皺著眉頭說:“樊振東也真是的,怎麼能讓她那樣呢,一點都不顧及你的感受。”夢姐則輕輕拍著我的肩膀說:“先別傷心了,說不定這裡面有什麼誤會呢。你要是心裡難受,就先在宿舍休息一下,我們陪著你。”
在她們的安慰下,我的情緒漸漸平復了一些。莎莎提議說:“我們別在宿舍悶著了,出去走走吧,散散心。”鰻魚和夢姐紛紛點頭表示贊同。於是,她們拉著我起身,一起走出了宿舍。我們在訓練基地的花園裡漫步,她們不停地給我講著有趣的事情,試圖讓我忘記剛才的不愉快。但我的腦海裡還是時不時地浮現出樊振東和那個女球員在一起的畫面,心中依然隱隱作痛。
我們在花園裡慢慢走著,儘管莎莎、鰻魚和夢姐努力逗我開心,可我的思緒還是不由自主地飄回到樊振東身上。這時,夢姐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她停下腳步,認真地看著我說:“我知道你心裡還是放不下,要不我們去找樊振東問清楚吧,總這樣猜來猜去也不是辦法。”
我猶豫了一下,心中既害怕面對真相,又實在不甘心就這麼不明不白。最終,我還是點了點頭。我們四人一同前往樊振東常去的訓練室,剛走到門口,就聽到裡面傳來樊振東的聲音,他似乎在和教練說著什麼。
我們推開門,樊振東看到我,立刻站起身來,眼神裡滿是愧疚和不安。教練見狀,便明白了幾分,笑著說:“你們年輕人的事自己好好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