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像是那種會走極端的人。
“你們會有不同的背景身份,但在這裡都已經不重要了。”徐傅不疾不徐地緩慢道來,“在這裡,你們的唯一任務就是逃亡,從殺手手裡逃亡,從這個封閉的地圖裡逃亡,活下去並找到出口,就是你們唯一的任務。”
徐傅說:“我跟你們不一樣,我不是新手,是已經經歷過一次‘遊戲’的人,在上場遊戲中,那個殺手一直隱藏到最後,殺光了我身邊的所有人,只有我最後成功找到出口並逃脫。”
這時候,場地裡一直沒說話的那個眼鏡男突然開口了:“我們怎樣才能相信你說的話是真的?這種簡直天方夜譚的話,總要給出一個證據吧?”
穆欽忍不住悄悄轉頭看了那眼鏡男一眼,這是個陰沉的男人,作為男性他的頭髮很長過耳,而且油膩膩的很久沒打理的模樣,鼻樑上戴著一副幾乎遮住他大半張臉的黑框眼鏡,臉色看起來有點蒼白。
身體消瘦,個子目測一米七左右,陰沉的氣質由內而外。
“我沒有證據,也不會給出任何證據。”徐傅理所當然道:“信不信由你們自己定論,我只負責說明情況……其實我甚至連情況都不必說明。當我第一次來到這個鬼遊戲裡時,裡面的‘老人’還是在死了三人以後才告訴我實情,與我一同進來的幾個新人都在一頭霧水的懵懂之際就被殺手給弄死了。”
穆欽覺得自己大致瞭解情況了,他開始插嘴:“既然你說‘上個遊戲’,是不是意味著這是個不停迴圈的殺人遊戲?像某些網路小說裡的無限流一樣,逃出了這個地圖還有下個地圖?”
徐傅點點頭:“沒錯,就是這樣,不過每個地圖逃出後會給你緩衝的時間,遊戲系統會送你去一個安全屋,安全屋裡是怎樣的,你們可以在逃脫以後自行體會。”
“那誰是殺手呢?”眼鏡男突然發問。
徐傅看向眼鏡男,他幾乎看不到眼鏡男的眼睛,全被他那副碩大的黑框鏡片的反光給擋住了。
徐傅說:“殺手就在我們當中,我不知道他是誰,他可以是任何人。”
眼鏡男似乎盯著徐傅:“意味著可能是你,對嗎?”
徐傅就笑起來,這男人長得有幾分好看,笑起來也好看:“是的,當然有可能是我,也有可能是你。我勸你不要太早就開始互相猜忌,因為會死的很快。”
眼鏡男伸手推了推自己的鏡框:“你這話說得……就好像知道我什麼時候會死一樣,再加上你剛才介紹自己是殺人犯,那不就更有可能了嗎?”
徐傅說:“你可以繼續猜,我並不介意。”
“每場遊戲都是六人制,五個逃生者,一個殺人者,你們可以把他喊做殺手,但我喜歡叫‘鬼’,就像是捉迷藏裡的鬼捉人一樣。我們在每張地圖裡能停留的時間是無限的,不管是被殺死或逃出,只要還有逃生者在這個地圖裡,遊戲就不會結束。”
“但最好也不要浪費太多時間。”徐傅繼續道,“我接下來要開始尋找逃出這所孤兒院的辦法了,你們誰願意跟我來的嗎?提醒你們一句,不要單獨行動。要不就所有人都待在一起,要不就只讓一個人離開。”
眼鏡男第一個表示:“我不會跟一個殺人犯一起行動。”
“我也不會!”女教師第二個贊同。
於是徐傅看向了穆欽還有成國旭。
穆欽心裡有點糾結,他一方面覺得現在這個叫做徐傅的傢伙可能才是最瞭解情況的人,穆欽想從徐傅那裡得到更多的資訊,可另外一方面,穆欽又覺得眼鏡男說得挺對的。
穆欽還在糾結之際,旁邊的成國旭已經做出了選擇,這傢伙似乎是個沒多少主見的人,他決定跟隨大部隊,所以站在了眼鏡男和那個女教師的身邊。
便只剩下穆欽沒有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