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滿黑暗和混沌的泥沼之中。
但很快就有人把他從泥沼里拉扯出來,周悅溫柔的聲音在穆欽耳邊響起,周悅說:“穆欽,你走神了。”
一句話令穆欽從那種恍惚的精神狀態回神,他睜大了眼睛看著周悅,發現自己正被周悅壓在草地上,周悅把他的衣服解開了,讓穆欽露出了光潔的胸膛,周悅還把穆欽的褲子扯下來一半,手伸進了穆欽的內褲裡摸索著。
穆欽頓時感覺自己臉頰火辣辣的燒,他伸手抓住周悅的衣襟,小聲對周悅說道:“別……至少……別在這裡。”
“那你想去哪裡?”周悅挺喜歡穆欽害羞的模樣,湊過去咬住穆欽的喉結,那種脆弱的地方被咬住,穆欽立刻立刻感覺自己如同失聲般沒法開口說話,只能像是被野獸咬住喉嚨的小動物一樣無力地掙扎起來。
周悅非常喜歡穆欽掙扎時的樣子,也許這滿足了他某種不可言說的變態嗜好,他更加用力地咬穆欽的喉嚨,一手抱著穆欽的腰,一手在他內褲裡面摸來摸去,刺激得穆欽不由合攏雙腿,卻因為周悅壓著他,所以只能夾住周悅的腰,看起來就像是穆欽恬不知恥自己緊緊把住周悅不放一樣。
穆欽發著抖,好不容易等周悅稍微放開他一會兒,穆欽抓緊時間斷斷續續對周悅道;“你……不要……不要那麼著急,你還有事情……沒做完不是嗎?”
“是了……你這麼一說,我才想起來,我確實有事情沒做完。”周悅沒有繼續咬穆欽的喉嚨了,但他的手還放在穆欽的內褲裡,抓著穆欽的要害不放,穆欽臉紅得像是猴子屁股,僵硬著身體完全不敢動彈。
“你給了徐傅你一刀,但他真的死透了嗎?”穆欽努力遊說周悅,“以及辦公樓那邊還有個叫韓麗的女人在等你去解決呢。”
周悅則回答道:“徐傅嗎?他當然死了,我割斷了他的頸動脈,以那種出血量他會在幾分鐘內失血過多而斃命,只要他身上沒有醫療牌,他是絕對活不下來的。”
“至於那個女人。”周悅若有所思地笑了笑,他湊近了穆欽的臉龐,“你說得對,我確實應該解決掉她……親愛的,你在這裡等我,我等會兒就回來。在我離開的這段時間,你最好不要逃跑。否則下次遇到你,我會一直做到讓你三天三夜都下不了床。”
穆欽感覺自己臉上更燒了,他無法想象自己聽了周悅這話又害羞又窘迫的樣子,他只能默默回答說:“我知道了……我不會走的。”
“真乖。”周悅又親親穆欽的嘴唇表示安慰他,然後終於從穆欽身上起身,手也離開了穆欽的內褲,周悅把手收回來時甚至舔了舔手指,看得穆欽羞恥到有種想鑽進地縫裡的衝動。
起身後的周悅順手幫穆欽把褪下的褲子給他提起來,還抱著穆欽蹭了兩下,然後就轉過身,提著他的刀子直徑朝著辦公樓方向過去了,動作迅速敏捷,瞬間消失在了黑暗中。
穆欽知道他是去殺人,雖然意識到這個事實讓穆欽覺得心裡難受。
在穆欽的觀念中,他一直認為周悅是個完美而純潔無暇的人,這樣美好的周悅不應該成為一個殺人如麻的劊子手。
穆欽本身也不是好人,甚至於穆欽一直覺得自己其實是個非常冷血的人。
他第一次意識到自己的冷血,是他在解決那幾個金店劫匪的時候。那時候,穆欽無比冷靜地奪走劫匪的槍,無比冷靜地對準劫匪的腦門開了槍,他計算了槍械彈夾裡的子彈,計算了開槍的角度和後坐力,計算了那些劫匪中彈的位置和死亡情況。
穆欽甚至在最後一名劫匪試圖逃跑的時候,也對他開了槍,子彈打中那個年輕人的後腦,從他前額穿出,他倒在一片血泊之中。
穆欽的行為應當是正確的。
同為軍人的同伴,隊裡的班長還有一些比較親近的長官都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