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既沒有人證也沒有物證,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在編故事。”
何聯華沉思片刻,緩緩開口:“如果強行要見,也不是不可以,我可以想辦法,但今天肯定不行。”
白正義笑了笑,指著他的登山包:“想辦法可以,你把這一袋籌碼給我保管,你放心,我不會拿你的籌碼去玩,你什麼時候想到辦法,什麼時候來皇冠假日找我,只要證明你沒有撒謊,籌碼如數歸還。”
何聯華緊緊摟住登山包,拼命搖頭。
白正義笑著說:“如果你不給,那我只能當作你在騙我,把你扔到海里,籌碼一樣還是我的。”
何聯華咬著後槽牙,十分生氣,這與明搶有什麼區別。
就這樣僵持了三分鐘,白正義也不著急,與陸榮生點上煙,就這麼靜靜的看著何聯華。
何聯華最終還是鬆開了胳膊,伸出手,做著最後的掙扎:“我手上的表給你行嗎?”
白正義看他手上的表,錶殼內部還漾著水,都已經沒過指標的中心輪軸,指著何聯華的手腕問道:“你知道這塊表為什麼叫綠水鬼嗎?”
何聯華聞言有點尷尬,把手錶摘下,使勁甩了甩。
勞力士綠水鬼是RoLEx-潛航者型系列的潛水腕錶,潛航者全系採用的都是蠔式錶殼,由於錶殼能密閉如蠔殼,因而得名,防水深度超過300米。
別說何聯華只是在海面上掙扎了兩分鐘不到,便被二人託著腦袋救下,算上游到漁船上的時間也不超過五分鐘,就算是沉到南港內灣的海底,深度也不見得超過五十米,別說像他手上這一塊錶盤幾乎被淹沒,就是連水汽都不可能進得去。
何聯華甩完了錶盤上的水,重新戴上,無可奈何的從包裡掏出塑膠袋。
“這裡面的籌碼我都是點了數的,你要小心保管,丟了一個別說我胡攪蠻纏找你賠。”
說完還使勁將塑膠袋打了個死結,白正義接過塑膠袋,拍了拍何聯華的肩膀。
“想到了辦法就來皇冠假日找我,房間號。”
說完白正義站起身,與陸榮生一齊離開船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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