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丈提醒。”
來人聽著瀟暮一口一個方丈,眉頭緊皺道, “你的劍很快,可你人好像很遲鈍,明明與我交了手,卻叫我方丈,我又不是和尚。”
看不見的瀟暮道歉, “失禮了。”
“你確實挺失禮的,都過了一柱香的時間了,都沒有想過要問我的名字嗎?”
男人在帶著瀟暮走到門口的時候,伸出手臂攔住了瀟暮的去路,雖然瀟暮看不見,但卻能感覺到,眼前男人湊過來的有些過於近的臉。
“你是男人嗎?怎麼會長得比女人還漂亮?”
如果他攔路的行為,瀟暮不理解,那麼這突然其然繆贊,瀟暮還不理解,那就……
“啊!——”
男人甩著手突然痛苦的叫了起來。
“那裡冒出來的小孩!!”
瀟暮拉著阿朔手低頭輕聲呵斥道,“啊朔,不能咬人!”
男人有些不可置通道,“你都有孩子了。”
為避免以後麻煩,瀟暮點了點頭。
男人摸著下巴悻悻道,“那真是太可惜了,我北星不會對有家室的人下手。”
所以這是明目張膽在承認他方才就是在調戲瀟暮。
瀟暮想生氣來著,可轉念一想,還有要事要做,便也勸服自己不要去計較。
北星,這個名字怎麼聽著那麼耳熟,在哪聽過來著,那呢??狂拽酷霸炫無極劍道,我想起來了,是西海鯨腹裡,師尊提過那個英年早逝的劍聖。
“對了,閣下叫北星,你莫不是當今九天劍聖?”
“哇!你才反應過來,美人你是真的真的好遲鈍,和你快狠準劍道相比,這是反差萌嘛,你可真是深得我心啊。”
而北星說出來“深得我心”的時候,阿朔幾乎是瞪著眼盯著他,那黑色眸子漂浮著一層寒冰,年紀雖小,卻也令人不敢小覷。北星連忙將手藏到背後道,
“又想咬我!!”
瀟暮抬手摸了摸啊朔的小腦袋道,“啊朔,不可以。”
阿朔抱著瀟暮大腿,將腦袋靠在那,宣誓著自己的主權,可在外人看來,這只是孩子撒嬌方式,毫無任何威懾作用,北星自然不以為意。
“阿朔,你這樣抱著我,我走不了路了。”
“說吧,你找我有什麼事?”
瀟暮坐定後還是有所疑慮道, “你真是住持嘛?”
“我是。”
看瀟暮根本就不相信,盤腿交疊坐在蒲團上北星解釋道,“和尚廟也是凌家祖業之一,我娘信佛,特從西域請佛教經,佑我凌家萬古長青,凌雲寺的上一任住持大師已圓寂,接任他之位師弟又在他方苦修,所以現在是我這個少主代任住持一位,而也只有凌家人才知道。你來找我,定是受了委託,說吧,是我的那個老相好讓你來的?”
瀟暮聽著他紈絝子弟口吻解釋更加猶豫了。
北星看出了他的猶豫,也很甚是理解包容道,“沒關係,你不想說就不說,長途奔波還帶著孩子,你肯定也累了,在這小住休息幾日,如何?”
瀟暮還是有所猶豫,北星卻不容拒絕,擅自安排下他二人的食宿。
然而夜裡,瀟暮還是被外面動靜吵醒了,給橫在床中間睡著的言朔掖好被子,瀟暮披上外衣,開啟門。
凌雲寺有些鬧哄哄的,瀟暮依稀能聽到和尚們焦急的聲音。
“找到了嗎?”
“沒找到。”
“到底跑哪裡去了?”
“該不會真跑到那別苑去了……”
“出了什麼事?”
瀟暮毫無聲息出現在兩個說悄話和尚們的身後,把他們膽小嚇的哇哇的叫了起來。
在看清來人是瀟暮後,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