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現在該輪到我問你了,你們來谷裡做什麼?”
言朔不冷不熱道, “參人草。”
嵐逸憐一副瞧不起人的模樣道, “就這,那玩意多的像地裡蘿蔔,可是,就算把他們全拔了扔地裡爛掉,我都不想給你們。”
言朔發誓,如果自己再跟他搭話,絕對要拔了他的舌頭!
一臨溪空曠之地,隱隱約約能聽到的人說話的聲音,已經繞著谷地走了一圈又一圈的嵐逸憐不禁心喜加快腳步,言朔跟在他後頭,而就在密林的後一方,嵐逸憐卻停下了腳步,駐足不前。
空曠之地的身穿藍白色長襴衫二三人悠閒的放牛吃草,他們嘴不閒的說著些啥,言朔聽力極好,但也是第一次聽人背後論人壞話,而且極為難聽。
“放少主一個人,現該不會被熊給吃了吧!我們不跟上去,怕是很難跟谷主交代。”
“什麼谷主,一個不知道從那個賤人肚子裡跑出來的野種,她也配!”
“她兒子若真出事了,她又能怪罪誰,她在谷裡地位不穩,十堰長老沒一個人為她撐腰,她又能拿我們怎麼樣,野種生出來的雜種,就該是這個下場。”
“哈哈哈哈哈哈!”
言朔瞥見止步於那一隊侍從的嘴邊的“ 雜種”,他靜默於樹叢後,臉色極為難看,指節更是因用力緊握而寸寸發白。
言朔有想過,若是這傢伙衝出去與那一隊藍白色衣服的傢伙打了起來,自己一定會趁機是偷偷離開,因為他可不想為這嘴臭矮子浪費時間。
然而他設想的並沒有發生,嵐逸憐站在了好一會兒,最後一聲不吭乖乖的走開了。
和言朔一開始想甩開他一樣,這陰鬱的矮子走的出奇的快,而言朔竟跟中了邪了一般,不放心的跟了他一路。
“你跟著我做甚?”
言朔剛想回他,大路朝天,各走一邊,誰跟你了。
而他的這句話還沒說出口,從他們剛離開的方向,那隊藍白襴衫侍從所聚在一起的方向,傳來了震耳欲聾的獸吼聲。
嵐逸憐毫無不猶豫的拔腿就往回走,言朔也緊隨其後。
方還趾高氣昂樂不思蜀在背後道別人壞話的傢伙,一個個臉色發青屁滾尿流四處逃躥。
“救~救……命啊!”
嵐逸憐瞥見栓了繩的谷牛身上有弓弩,二話不說,拿上弓箭,朝著那混亂的中心奔去。
一支箭,咻的朝著那熊射去,但卻被那黑熊給躲開了,嵐逸憐拿著那從牛背上的取下來的弓弩,想著朝著那熊再射去一箭。
卻被那黑熊發現,扔開那些侍從,轉頭就向嵐逸憐衝了過來。
嵐逸憐欲跨上牛背,但那牛受了驚嚇,卻率先跑開了。
嵐逸憐只好丟掉那弓弩,靠雙腿狂奔跑了起來,他瘦小卻精幹,身上銀飾隨著他的跑動,叮鈴叮鈴的一陳亂響,放佛也不是第一次和這頭熊交手,嵐逸憐十分悉知這黑熊的特性,一腳滑進了一片矮林之中,黑熊身壯體龐,鑽不進去矮林,只能以蠻力拔掉那矮林灌木。
嵐逸憐只能拼命的往裡面鑽。
一直默默在旁看著的言朔,撿起了嵐逸憐丟下的弓弩,朝著那黑熊的腦袋射出一箭,黑熊搖晃著它彪壯的身軀,躲過這致命的一箭,而箭插在他眼睛上。
黑熊痛苦的吼叫著,而這一箭也成功激怒了它,它朝著言朔所在方向張著那血口嘶吼著,而言朔不驚不惶的朝著奔向自己撲過來的黑熊,又補上一箭。
“肩膀!”
奔著言朔而來肩膀中了箭的黑熊虛晃了身形。
“腿!”
又是例無虛發的一箭,雙眼充斥血色的黑熊不禁往後踉蹌一下。
“腳!”
痛苦不堪黑熊受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