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後會教他的,大夫,如果他沒事的話……”
瀟暮微頓,想到那鼻血還是請求到,“要不您還是給他配些下火茶吧。”
和瀟暮同等對坐,一身白衣粗袍,和麵戴一襲白布巾,看不到面容的嵐逸憐,微眯著眼睛打量瀟暮和躺在床上,眼睛上蓋著一塊冷毛巾的啊朔。
嵐逸憐道,“怎麼找到這的?”
而目不能視也沒有認出他的瀟暮道,“西村李二嬸說您醫術了得,灌名於耳,我等也是特意聞名而來。”
“西村?你從西村來的,你在臨溪鎮多久了?”
瀟暮和阿朔都下意識警覺轉向他,這赤腳大夫有些古怪!
嵐逸憐當然知道他們此刻在想什麼,此不過,這突如其來巧遇未免太過於巧合,讓他忍不住生疑,而瀟暮啊朔同樣也生疑的反應,也實實給了他答案,他轉向榻上躺著的阿朔道,“你沒事了,下來吧。”
又轉向瀟暮盯著他道,“他下來,你躺上去。”
瀟暮阿朔聽明白他說的,卻是不明白這話什麼意思?嵐逸憐催促瀟暮道,“別愣著了,躺上去。”
瀟暮疑惑道,“大夫,為何要我躺上去?我又沒病?”
啊朔卻已經從榻上下來了,在嵐逸憐轉身的一瞬間,那蒙面巾跑到啊朔手上,啊朔自打醒來的第一眼,看見嵐逸憐就覺得眼熟了,雖看不到他容貌,聲音也渾然不同,而且六年又過去,他也已經不再是般若谷那戴虎頭帽的小孩了,立體的五官和脖勁突出喉結甚至站起來都有和瀟暮同等的身量,這些特徵都在告訴啊朔他長大了,長成了大人的模樣,而啊朔卻還是那般模樣,甚至個子都不見有所長。
嵐逸憐臉色不太好,蒼白的厲害,他眼睛裡依舊存著那股子極端自負的傲氣,這也是阿朔能第一眼認出他的唯一憑證。
被扯掉面巾的他瞪著阿朔那雙沉寂傲然無物的黑眸。
瀟暮自是不知道他二人又盯上了,只是一直叫著沒有給他回應的嵐逸憐,“大夫,大夫……”
嵐逸憐吐了一口氣道,“你中毒了。”
瀟暮倒是未做任何反應,只道這未免有些荒唐了些,這平白無故的他自己怎麼會中毒呢?這不是無稽之談扯談嘛!而阿朔的瞳仁頃刻驟然擴大,看向看起來跟平日裡無常無異的瀟暮。
嵐逸憐正聲肅目道,“最好躺著,你沐浴後,那毒本就擴散了,你若在走動,就會……”
嵐逸憐的話還說完,瀟暮就率先站了起來,沒走兩步,便感到天旋地轉的暈的……瀟暮毫無徵兆的倒在了地上。
阿朔驚慌的跑向他,“暮,暮!”
嵐逸憐撫額嘆息道,“所以,才要好好把人家話聽完。”
嵐逸憐看著跟六年前並無二致阿朔,擺擺手道,“讓開。”
阿朔不肯,嵐逸憐皺著眉頭道,“如果你亂動動他的話,他身上的毒便會擴散的更快。”
阿朔伸出的手,默默的收了回來。
嵐逸憐給躺在地上瀟暮施了封滯針,看著無精打采滿目擔憂的阿朔,欲搬動瀟暮的嵐逸憐提議道, “你還是搭把手吧,這傢伙看起來倒是瘦弱,沒想到那麼沉!”
給瀟暮掖好被子,嵐逸憐對著守在榻前的不肯離開啊朔道,
“六年的久別重逢,你就沒有什麼想對我說嗎?”
阿朔眉毛都快擰成了疙瘩了, “他中了什麼毒?為什麼突然臉變成紫色的了?”
嵐逸憐忍不住朝著阿朔翻了一記白眼道,“該死的傢伙,還是跟以前一模一樣,你眼裡只能看到這傢伙嗎?”
阿朔也毫不隱晦道,“嗯,所以你一定你要救活他!”
剛給瀟暮施完針的嵐逸憐來氣道,“我為什麼要聽你的?”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