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中央區,不知名寫字樓內。
一名西裝革履,戴著金絲眼鏡和銀色項鍊的小眼方臉中年男人走到一輛老式轎車旁,幾位裝扮相同的人站在車旁,那中年男人微笑著與他們握手。
他們上車離開,全然沒有注意到附近的小巷裡的黑色轎車。
那中年男人上車後環繞四周,確認安全後摘下項鍊,輕輕一扭,一張記憶體卡靜靜地躺在暗格裡。
旁邊的秘書神情有些緊張,她把手機遞給吳興運。
“處理廠的事暴露了,那些警察從下面找到了不少關於風暴教會的資料,據說還有當時改建時期的記錄。”
李斯坦不屑的笑了笑,“找到了又有什麼用?我當時給那幫老東西塞了不少錢,所有的記錄都被修改過,就算落到警察手裡他也沒有抓我的證據。唯一一個有我犯罪證據的還被我找的人打死了,東西全被燒光了,他有什麼理由抓我?”
秘書點了點頭,“是我多慮了。”
李斯坦從後排下面摸出一隻皮箱,裡面是滿滿的百元大鈔。
那張方臉面色平靜,嘆了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
“那個領導,看樣子是被抓了,可惜了我給他那些錢,本來說好了跑出去給我送過來個小蘿莉,現在估計快被那幫人弄死了吧?可惜了之前還幫我從東瀛走私過藥物。”
“您放心,這個不愁,您弄來的那些錢足夠再找一個了。”女秘書從公文包裡取出幾張照片遞給他,上面有幾歲的幼女,也有十幾歲的少女。
方臉上的皺紋舒展開來,他抽出其中一張照片丟給秘書,秘書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
“要不是政府裡那些內應,我們這些事估計還沒這麼順利。”
“每次都得新找一批被捐錢的人可真夠麻煩的,不過還得謝謝那些拿錢的冤大頭。”吳興運冷哼一聲。“給我聯絡那些境外的人販子,幾個月後有一次郵輪旅行,讓他們給我物色幾個,錢不是問題。”
秘書點點頭,拿出膝上型電腦操作起來。
“這老雜毛還挺自覺啊,自己把這些事全抖摟出來了。”雷光嘿嘿一笑。
“都錄好了,到時候直接省去審訊就可以了,還跟境外勢力有勾結,這水挺深。”黑鴉收起錄音筆說。
“水再深再渾也得蹚,不弄死他們不知道有多少人被拐走。”想起伊諾和卡芙婭,敖江握緊了拳頭。“那傢伙不老實啊,還藏著這麼多不告訴我們,當時就應該把他兩條腿都卸掉。”
老式轎車停在了一箇舊會堂前,一群同樣西裝革履的人與吳興運熱情握手,拉著他往裡走去。
李斯坦剛進去,會場內頓時爆發出熱烈的歡呼聲,“德玉講師,真感謝您能在百忙之中來我們這裡演講啊!!”
三人等他進去後才下車,剛走到門口,一個臉上掛著職業性笑容的女人攔住了三人。
“歡迎各位來參加李講師的講座,請在這裡上交入場券。”
敖江掏出三張票遞給她,她粗略的看了一眼,給三人指了一個方向,“往裡走就是了。”
這地方很大,能容納個好幾千人,敖江環視周圍,發現來聽的大部分居然不是老頭老太太,而是帶著孩子的家長。
“你待會要好好聽李講師說的,這位講師說的人生觀和道德觀對你們這個年級的孩子成長十分有幫助……”
“整天在家玩什麼遊戲,除了傷害你的眼睛還有什麼用?來聽聽大師的講座不比那個強?”
敖江無奈的捂住眼睛,心裡暗暗地說:“這個死變態怎麼忽悠的這些人的??”
他睜開眼睛,注意到一個提著布包的老人。
那老人走路一瘸一拐,一隻眼睛閉著,那背在身上的布包也糊了一層泥,看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