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血潮區,金屑大街,金水夜總會,賭場區。
幾名穿著兔女郎衣服的性感女郎端著酒在賭桌旁站著,不時有幾名賭徒拿走他們盤中的香檳,往她們的盤子裡或是胸前放幾張紙幣。
“哈哈!大贏特贏!”賭場中央一張裝飾豪華的賭桌旁,一個衣著考究的男人將面前一摞摞閃爍著金色金屬光芒的方形籌碼攬入懷中,每一枚籌碼上都用黑色的字型寫著,男人叼著兩支雪茄,遍佈著猙獰傷疤的臉上洋溢著得意之色。
這個男人本名馬軍,今年45歲,在地下世界綽號疤面,法術能力未知,曾因故意傷人入獄五年,出獄後經營了幾家賭場,在本地的地下世界也算是個人物,但在幾年前,疤面突然賣掉了手下的所有賭場,解散了自己的所有手下,自己一個人拿著錢輾轉在幾家大賭場裡靠賭博為生。
凡是他參加的賭局,他的勝率都能達到70%以上,也正是因為這點,他賣掉賭場以後的存款不僅沒有敗光,反而翻了好幾倍。
他從女郎處拿一杯酒,往她的乳溝裡塞了一大把鈔票,那女郎嫵媚的看著疤面,笑而不語。
在他面前的幾名賭徒絕望的趴在桌上,其中一名骨瘦如柴的賭徒直接從兜裡掏出一把鏽跡斑斑的水果刀,劃開了自己的喉嚨。
疤面摟著那名黑皮女郎鄙夷的看著那名死亡的賭徒,一隻手在女郎胸前揉捏著,嘲諷道:“廢物就別來這種地方賭了,賭輸了又受不了,死在這影響大爺我的心情。”女郎揮了揮手,幾名黑衣的壯漢推開擁堵的人群把地上的賭徒抬走,沒一會,除了地上的血跡與那把染血的水果刀,這裡已經沒有任何那名賭徒存在的痕跡。
另外一個大腹便便的賭徒看到這一幕嚇得不輕,連沒有用的籌碼都沒拿上,屁滾尿流的跑了。
在他的位置旁邊,一個身著黑色禮服,胸前的口袋裡插著一支黑色羽毛的年輕人看了看桌上他留下的牌,灰色的雙眼微微眯起。
“咚!”
一把閃著寒光的飛刀釘在那些牌旁邊,年輕人微微抬起頭,疤面坐在那個死掉的賭徒的位置上,那把飛刀就是他扔的,他的嘴角微微翹起。
“小子,看了這牌,你就得玩。”他在血跡斑斑的桌上摩擦著另一把飛刀,貪婪地眼睛盯著面前的年輕人,好像要榨乾他身上每一分價值。
“真是可惜。”年輕人搖了搖頭,“我沒有錢。”
“沒錢?”疤面冷笑一聲,“沒錢你看什麼牌?我看你那對眼珠子挺漂亮的,要不留下來給我當擺設?”
他身後,幾名壯漢舉著刀子凶神惡煞的盯著年輕人靠近,那神情就好像要把年輕人生吞活剝。
“小子。”一個穿著白色大皮衣的男人把幾捆1000的籌碼扔到年輕人的面前,“我不會賭,你替我玩兩把,贏了你沒事,輸了……”男人從兜裡掏出一張賣身契,不等年輕人說什麼就拿著他的手指蘸著桌上的血在上面按下了手印。
按完手印後,男人的嘴角微微翹起,脖子上掛的鯊魚牙項鍊微微晃動。
沒等年輕人拿錢,另外一個相貌可愛,但面若冰霜的女人推開了擁擠的人群,這女人也穿著一件白色皮大衣,色的長髮如銀白色的瀑布披散在肩上,頭上帶著一個眼睛微眯的半臉狐狸面具,一雙如陽光下的冰晶般閃爍的眼睛死死地盯著穿著白色皮大衣的男人,男人也以同樣的目光看著女人。
女人從懷裡掏出比男人多一倍的籌碼扔在桌上,從懷裡拿出一張一樣的賣身契,抓著年輕人血跡未乾的手指按了下去。
“又是你這個賤女人!”男人目露兇光,“這個男的,小姐我看上了,你,滾蛋。”女人輕蔑的看著男人。
周圍的賭徒與圍觀的人心中的八卦之魂頓時覺醒,雖然他們並不認識這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