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十月末,青江城進入了冬天,天空中飄散著細小的雪花,像是糖霜一樣,將城市裝點的一片雪白,寒風像是調皮的孩子一樣,時不時的打擾著路上的行人,天空灰濛濛的,像是染上了一層爐灰
然而,位於新開發區的利民商場一帶可是熱鬧非凡,今天這裡正舉行著利民集團週年慶典,路邊的樹上掛滿了裝飾,小販們此起彼伏的叫賣著,廣播裡播放著舒緩的音樂,人們歡聲笑語,享受著這歡樂的氛圍。
在廣場的東側,坎伯特酒館的攤位前排著長長的隊伍,由集裝箱改造成的店鋪前坐滿了喝酒的市民,坎伯特家的美酒在整個西北荒原區都有不小的知名度,最遠甚至能賣到永恆之地一帶。
在吧檯旁,一位身材高挑的女人正一個人坐在一張桌子旁,她身著雪白色的外套,頭上彆著一個血滴狀的紅水晶髮卡,雪白的長髮披散在肩上,姣好的面容讓人目不轉睛,血紅色的雙眼即使是成色最好的紅水晶與之相比都黯然失色,黑色的絲襪包裹著修長的雙腿,修長的手指搖晃著手中的酒杯,此刻的她靜靜的著不遠處的路口,像在等什麼人。
她喝了一口手中的酒,拿起桌上的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嘟,電話很快就接通了。
“你到哪了?”少女不緊不慢的問道。
“我到了路口這裡了,我在找地方停車。”電話那頭是一個聽上去有些緊張的男聲,“你在哪裡?我一會去找你。”
少女看了看路口,一輛熟悉的灰色小轎車正在轉入一旁的停車場,“我看到你了,我在二哥這裡,有一塊大招牌,你一眼就能看到了。”
“蘭迪……我看到了,我一會就過去。”他頓了頓,有些緊張的扣了扣指甲。
小轎車停在了出口旁的停車位上,一個漂亮的少年從車上走了下來。
少年穿著一件羽絨服,面容清冷,銀灰相間的頭髮在身後編了一個大麻花辮,在路燈的照耀下猶如金屬絲一般,淺藍色的雙眼像是藍水晶一般清澈明亮。
與他人不同的是,少年的頭上長著兩隻毛絨絨的獸耳,身後也長著一條毛絨絨的大尾巴,他一下車,就吸引了周圍不少人的目光
“這位小哥,你出的是私設嗎?你的耳朵和尾巴做的真是太逼真了!”
“真是太厲害了!我可以和你合個影嗎”
“真是抱歉,我現在不大方便。”少年婉拒道。
看到少年的打扮,卡芙婭的臉上浮現出笑容,她走了過去,拉起少年的手。
“真漂亮,不愧是我的小狼崽。”卡芙婭輕輕的捏了捏他的耳朵。
“癢,別……”敖江的臉紅了起來,他的尾巴在身後搖晃著,兩隻耳朵一動一動的,讓人有一種想摸一下的衝動。
“來,你嚐嚐!二哥新研究的新品!”卡芙婭將桌上的酒遞給他,他拿起酒杯,慢慢的嚐了起來。
嘗著嘗著,他忽然輕喘一聲,耳朵也立了起來,臉上也泛起了紅霞。
他回頭看了看,只見卡芙婭正揉著他的尾巴,時不時的還捏一下。
他放下酒杯,“不要……好癢……”說著,他輕輕的把她的手往下推。
“哎呀,讓我再揉一會啦,誰叫你的尾巴手感這麼好呢?”
“那……你輕一些……”敖江收回了手,語氣微弱的說道。
“哦對了,最近隊裡怎麼樣?”卡芙婭問道。“老王那個傢伙最近在幹什麼呢?”
“隊裡最近生意不錯,有很多來找貓貓狗狗的。倒是沒幾個需要我們處理的危險分子。”敖江說道,“老王他最近去了趟克里塔利安,說是去找科裡博格去了,具體的我也不大清楚。”
“克里塔利安,他去那座地下監獄幹什麼呢?看監獄拳王大賽嗎?”卡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