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太監接過那一紙狀書,遞給高位上的夏景。
夏景接過那一紙狀書看著,神情逐漸變得凝重。
“老七,這紙狀書是何人所寫?”
他一把將狀書甩到地上,眉目肅然,語氣中隱有些嚴厲,詢問著夏凜離。
“回父王,是將軍府嫡大小姐所寫。”
夏凜離鞠躬,畢恭畢敬的回答道。
接著,他便看了眼站在一旁的童嫿星。
童嫿星收到他的眼神,也是微微行禮,語氣不卑不亢,說道:
“回陛下,此狀書正是臣女所寫,臣女要告發府上的齊氏母女!
齊氏齊菲月於二十年前毒害我母親,其女兒多次毆打下人,虐待臣女,多次險些將臣女打死!”
話落,眾人一片譁然。
齊菲月聞言,勃然大怒。
隨後她用手帕遮住自己的臉,掩面哭泣道:
“大小姐,您怎麼能這麼說我們,妾身從未害過姐姐。
世人皆知,姐姐是因為大小姐您那年落水,最後為了照顧您而烙下病症。
姐姐走後,妾身這些年盡心盡力的照顧您,您怎能如此恩將仇報呢!
況且,筱筱還小,她只是想跟您玩而已。”
這一番顛倒黑白把童嫿星逗樂了,這女人不去演戲真可惜。
“齊姨娘,你以為只憑你這一面之詞,就能說服眾位大臣嗎?
本小姐既然敢告發你們兩個,自然是有把握的。”
……
臺下熙熙攘攘的吵鬧聲,不覺得讓齊芸皺了皺眉。
她自然知道齊菲月的所作所為,當年讓齊菲月嫁進將軍府也是她在背後一手操作。
本以為沒人會發現這件事,可沒想到居然被一個小丫頭髮現了。
可那又如何,二十年前的事,證據早就被銷燬的一乾二淨。
如今只要用證據這一方面壓制她,這件事就不會有人深究。
為了那件大計,她必須要保全齊菲月。
否則,這二十年的努力就白費了。
她的眼中劃過一絲狠厲,神情嚴肅。
“童小姐可莫要血口噴人,拿出證據來,證明你所說皆為事實。”
聞言,童嫿星淡淡勾唇,眼神中有些許不屑。
早就知道了皇后這個老妖婆會為齊菲月做辯護。
真以為自己什麼都沒有準備,就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告發這母女倆吧。
“皇后娘娘,臣女當然有證據,否則,也不會這樣莽撞的當著諸位大臣的面告發啊~”
這時,一道男聲響起。
“哦?證據?還請童小姐將證據拿出來。”
她順著聲音看去,是一位穿著華麗的男子,眉目間似乎帶著戾氣。
是之前進宮時,看自己的那個男人。
當時只是輕微的撇了他一眼,並未太在意。
現在看來,此人穿著如此華麗,又坐在僅次於蕭清河的位置上。
想必應該是齊芸的親生兒子,當今的太子殿下—夏桀。
“這位是太子大哥,夏桀。”
夏凜離在她耳邊輕聲提醒道。
果真如此,猜的沒錯。
童嫿星低著頭,向夏桀微微行禮,回道:
“回太子殿下,臣女自然有證據的。”
接著她又看向夏凜離,繼續說道:
“還請勞煩七皇子將證人帶上來。”
夏凜離應下後,便吩咐身後的一個侍衛,讓他去偏殿將那兩個人帶過來。
在這期間,齊菲月母女依舊不依不饒的難為著童嫿星。
齊氏父女和齊芸則是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