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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離喝光小米粥,胃裡暖烘烘的。
她回到臥室,開啟電腦戴上耳機,開始按著甲方的要求更改畫稿,待她再次出臥室已經是下午一點多,這才感覺出來餓得慌。
從冰箱拿出蔬菜,切好,再開啟燃氣閥掀開鍋蓋,蘇離拿著鍋蓋的手僵在了半空。
鍋裡放著一盤已經炒好的青菜和一碗米飯。
蘇離工作時戴著耳機放著音樂,再加上過於專注,她根本沒聽見廚房的動靜。
端出飯菜,蘇離坐在餐桌,拿著筷子夾了一小口青菜到嘴裡,小聲嘀咕,“當自己田螺姑娘呢…”
吃過飯,她在手機上刪刪減減問了宣賜一句“你吃午飯了嗎?”
那邊回了精煉的兩個字,“吃了。”
蘇離看了,沒再回,既然宣賜說吃了,她也就不用再給他做飯了,想來志願者都有免費的工作餐,餓不著他。
今晚蘇離入睡得有些晚,迷迷糊糊中聽見了開門聲,但很快就睡沉了。
一連叄天,蘇離都沒見過宣賜,即便他們住在同一個屋簷下。
那人似乎將她的時間摸得透徹。
第叄天晚上,蘇離九點多就熄燈躺在了床上。
“宣賜!你還不回去啊!這都第叄天了,認真工作也要注意自己的身體呀!”門衛大爺舉著手電筒從遠處走過來,對坐在花壇邊沿的宣賜說。
宣賜身上的防護服已經脫掉了,這說明他今天的工作已經結束,他抬頭看向大爺,口罩遮住了他得表情,“我坐這兒吹吹風,一會兒就上去了。”
大爺勸了兩句,讓他趕緊回去歇著,見他點頭答應這才拿著手電筒繼續巡邏。
宣賜就坐在蘇離家樓下。
今天蘇離睡的似乎有些早,才九點多燈就關了。
他又坐了一個來小時,才起身上樓。
小心翼翼的開門,洗漱,摸摸錢袋兒的腦袋,最後疲憊不堪的躺在沙發上。
蘇離閉著眼,等到外面沒了動靜,才緩緩睜開眼皮。
那人果然每天都觀察她是不是睡了才回來。
客廳是沒有被子的,蘇離擔心他冷,又在心裡告訴自己只是怕他這個時期感冒發燒牽連到自己,從櫃子裡扯出條被子輕輕開門。
她逐漸靠近沙發,上面的人都沒有動靜,蘇離以為他是累極睡著了。
抓著被子邊沿,她輕輕蓋上頎長的身軀。
這時有力的手掌突然如鐵鉗般扣上了她的手腕,蘇離嚇了一跳,旋即視線翻轉,被壓在結實強壯的胸膛下。
藉著月輝她看見宣賜的薄唇輕顫,試探性的吻在她的眼皮,又轉移到唇瓣。
見蘇離沒有拒絕,宣賜呼吸頻率加快,他的吻由一開始的小心試探,變成野蠻兇猛的撕咬,就像要將多年的念想發洩出來一般。
蘇離的唇瓣被咬的生疼,糾纏的唇舌之間都嚐到淡淡血腥味,她的手被宣賜扣在頭頂,睡裙被推高,粗糲的掌心滑過她細嫩的肌膚,用力揉上那對軟綿豐碩的奶子,留下一個個清晰可怖的指印。
他們呼吸急促,宣賜鼻腔中噴灑在她臉上的氣息燙的驚人。
忽然,宣賜悶哼一聲,鬆開了鎖住蘇離的唇舌,他深深吸進幾口氣,即便舌頭被咬的生疼,依舊貼在她的耳邊,小心又試探的問她,“小離,可以給我嗎?”
瞧著男人眼中洶湧又剋制的慾火,蘇離拍開拽住她內褲邊緣的大手,唇角扯出冷笑,“你覺得呢?”
她眼中的冷笑和淡漠如一盆涼水兜頭潑下。
宣賜失落收回手,起身坐在蘇離腳邊。
她拉下睡衣,從沙發上起來站到地上,摸著發痛冒血的唇瓣,居高臨下的瞅著宣賜聳拉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