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了一會兒,立刻做出了決定。
其他的十八鐵衛卻沒有辦法。
他們雖然也足夠強大了,但在西門夜樓和海克里斯這樣級別的強者的戰鬥前,卻也是力不從心。
蘇君炎單刀而入,一刀切開了他們兩個人那足以讓表層世界為止崩碎同化的力量。
他本就是曾經到達過王級的人,對於這種已經超越了那扇門的力量,不說掌握,至少是適應,接受,存在,卻是沒有半點問題。
“歡迎!”對於蘇君炎的加入,西門夜樓只是高興地說了兩個字。
他並不介意多一個對手。
聖堂第三牧首,世界上最強的那幾個人之一的西門夜樓,本就是那麼狂妄的男人。
否則,又怎麼會有第二個人,試圖徒手去撕碎一架將軍級的魔動力武裝呢?
“小心一點。”海克里斯則只是說,小心一點。
他倒並不介意兩個打一個。
雖然他是個武者,卻也是個軍人。
戰場上,沒有公不公平的說法。
只有活不活著。
蘇君炎並沒有莽撞地直接朝著西門夜樓發動進攻,那跟幫倒忙沒什麼區別。
他深知一個沒有跨過那扇門的人,和跨過了那扇門的人到底有多大的差距。
因此,他很聰明地躲在了海克里斯的草海世界裡,只在海克里斯進攻的時候,才發動進攻。
就像是一根不起眼的草,突然,造成致命一擊。
這樣的加入雖然顯得很微不足道。
但往往,強者之間的戰鬥,就是一些微不足道的東西,影響了整個全盤大局。
漸漸的,西門夜樓感覺到壓力,還有難受。
他雖然可以把整個世界都變成他的深淵,他的磨難,他可以什麼都不怕。
無論什麼方向,什麼樣的進攻方式,都無法給他造成麻煩。
但,量變引起質變。
蘇君炎,和他的那一把蚩尤妖刀,就是那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鏘——”又是一次旗鼓相當的交鋒。
海克里斯的刀,和西門夜樓的拳頭,轟擊在了一起。
本來是,旗鼓相當。
可蘇君炎的刀,改變了這一切。
他抓住了他們交鋒的那一個剎那。
出刀。
海克里斯和蘇君炎本來就是同出一門的武者。
所以他們的刀術,在不斷的進攻裡,開始產生無比默契的配合。
這一刀。
幾乎同時到達。
海克里斯斬西門夜樓的拳頭。
蘇君炎斬他的腹部。
一刀。
“噗嗤——”刀,斬進了西門夜樓那堪比王級魔動力武裝的強悍身軀。
湧動的黑炎讓刀刃斬進去足有半寸。
“你要死了。”蘇君炎抬起頭。
看見的,卻不是西門夜樓面如死灰的臉。
他還在笑。
他猛然,改拳為抓,一把抓住了海克里斯的刀鋒。
“不……”他搖頭,“上路吧,親愛的海克里斯。”
瞬間。
蘇君炎的瞳孔收縮,他感覺到自己全身的血管都凍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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