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手腕間的鐵鏈發出一聲輕響,他掙扎想要支起上半身,卻被蘭斯輕而易舉地按住。
“不要……”
預示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安然顫抖道,“求你,不要……”
蘭斯勾起他一縷金髮,唇角嘲諷地翹起:“奴隸做錯了事就該受罰,不是嗎?”
鐵鏈猛的繃緊,發出接連的碰撞聲。不久後,房間裡響起少年的低低哭泣,摻雜著顫抖的呻.吟喘.息。
曖昧的聲響一直持續了好幾天,只有幾次短暫地停歇。少年的嗓音也逐漸沙啞,到後來只能斷斷續續地啜泣著,甚至說不出話。
軍艦重新回到首都星那天,安然意識不清地蜷縮在蘭斯懷中,金髮散落肩頭,身體微微痙攣。
蘭斯撫摸他的金髮,用外衣將少年纖瘦的身體裹住,帶回了自己的住所。
一回到住所,他就招來了醫生,一邊為安然調養身體,一邊仍將他關在房間裡,不准他踏出半步。
安然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一隻手被鐵鏈鎖在床頭。他日夜承受著蘭斯強勢的索求,無論怎麼哭泣求饒,蘭斯都沒有回應過他。
二皇子簡直就是將積攢了數日的憤怒與戾氣都發洩在了懷中的少年身上,他給安然留下遍佈全身的印記,像是要將這個人永遠鎖在自己身邊,永遠也不放開。
第七天的時候,蘭斯收到了皇帝的傳召。他暫時離開了住所,被囚.禁了多日的安然也終於得到了一絲喘.息的機會。
潔白的床帷垂落地毯,金髮少年蜷縮在大床深處,裸.露在外的肌膚愛痕遍佈,發紅的眼角仍殘留著晶瑩淚珠。
他無力地窩了不知多久,終於積攢了一點力氣,慢慢起身,努力向床下爬去。
然後沒爬多遠,安然就一個力氣不支,連人帶著被子摔在了柔軟的地毯上。
噠,噠,噠。
房間外響起急促而有力的腳步聲,很快臥室門被推開,蘭斯快步走了進來,在看見安然後,腳步隨之一頓。
鐵鏈清響一聲,地毯上的少年受驚地抬起眼簾,碧藍色的眼眸中水光瑩潤,含著一絲懼意。
“蘭斯?”
“……”
蘭斯一言不發地上前,把他抱起,重新放回了床上。
“不,等等……”
眼見皇子的身體又要壓下來,安然竭力偏開臉,發軟無力的嗓音充滿哀求。
“我受不了了,蘭斯……我會乖乖聽話的,不要,不要這樣好不好?”
蘭斯“哦”了一聲,道:“你的乖乖聽話,又是指什麼?”
見他好像真有鬆動的意思,安然水光瀲灩的眼中亮起一絲色彩,抓著蘭斯的衣袖道:“我不會再走了,我不會回去了,你放開我,可以嗎?”
“不會再走……”
蘭斯咀嚼這句話,發出了一聲尖銳的冷笑,“真好聽,就像個笑話。”
安然臉色一白,他剛要說什麼,蘭斯就漫不經心地取出一個刑具,打斷了他:“送你的禮物,看看合不合適。”
“……”
安然咬住牙關,仰起了臉。
細細的呻.吟從他的齒縫間遺漏而出,少年的臉龐染上緋紅,身體也微微顫抖。
他含淚看向蘭斯,說不出話,目光卻飽含哀求。蘭斯輕笑一聲,笑中是說不出的嘲弄。
“那些犯人受刑的時候,也沒有你這麼大的反應。”
他道,“看來你還真是個廢物。”
蘭斯說完,將那個刑具完全鎖在安然身上,擁住他痙攣不止的身體,淡淡道:“你就戴著這個,什麼時候哄得我高興了,就讓你輕鬆一點。”
安然顫抖地抓住他的衣服,淚水滑落,最終忍不住低低地啜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