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頭盯著蘇青看了半天,站起了身子,“蘇青小姐,這麼著急,是不是看出什麼了?”
“只是猜測,以前曾經在書上,看到過一些巫術方面的東西,說是有種嗜神蟲煉製的時候,就需要吸取大量人類的精氣,再加上山上的古怪,於是,我就大膽地猜測,這些人口的失蹤,也許就跟煉製嗜神蟲之類的巫術有關,所以,才著急進山,若是我猜測不錯,晚一步,等到那人煉製成功,所有的失蹤人口還有你們的弟兄,估計都已沒命。”蘇青半真半假地說道。
鄭頭聽完,看向蘇青的深邃漆黑瞳孔縮了幾下,似乎在考量她這一番話中的真假,或者有用的價值。
而他的屬下就沒那麼鎮靜了,心想,你一個不知道哪裡來的黃毛丫頭,一進來就說要進山,緊接著就猜測,山上有高人,在煉製什麼巫術?這不是過家家,鬧著玩的,要充分發揮想象力,這是關係著幾千或者上萬條人命,能隨隨便便猜測嗎?
“小姑娘,這是戰場,不是你學校的科學課,光靠想象就行,這是要掉腦袋的事情,我們的人個個都是能力不凡,進去了十幾個,還不是照樣被困在裡面,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桌子右邊,剛才持反對意見的那人,抬著眼皮子,看向蘇青,輕蔑地說。
蘇青看了他一眼,“他們現在沒死,不過,過了今晚,是生是死就難定論了。”
那人嘿笑了聲,“這小姑娘有意思啊,難道你能掐會算不成?別說我不信,估計在坐的各位沒人會相信,紅口白牙,光說誰不會,關鍵是要拿出真憑實據來,才能讓人信服,你們上山,純粹是自尋死路,可別想拉著我們一起去送死。”
孔銘揚眼含威懾之光,瞥了那人一眼,“你耳朵掉進茅坑了,聽不清人話啊,我們只是來告訴你們一聲,我們下午要進山,至於你們想要怎麼著,那是你們的事,跟我們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你送不送死,怕不拍死,純粹是你自家的事,少往別人身上潑髒水,再說我們家蘇青半個不敬之字,信不信,二爺現在就敢要了你的命。”
回頭看向蘇青,目光緩和了不少,“走,該說的話已經說了,至於人家領不領情那是人家的事情。”說著,半摟著蘇青,就要往外走。
“等等!”鄭頭喊道:“幾位著什麼急啊,我這不是還不說話的嗎?段瑞快請這三位入座,我們好好商討,你們要進山救人,我們也是,大家的目的相同,若是能合作,豈不是雙方都有益。”
看蘇青三人要走,段瑞在一旁早急出一身汗了,心裡恨死了剛才挑釁之人,心想,這人真不知死活,仗著有點本事,在局裡誰都不放在眼裡,好像爺是天下第一般,這次居然惹上了孔家的人,不得不說活該倒黴。
段瑞聽鄭頭吩咐,忙拉開椅子,讓蘇青三人入座。
孔銘揚又不傻,剛才也只是做戲而已,話說,這麼多的打手不用白不用,即使能力欠缺的多,但聊勝於無嗎,多少也能阻擋一部分火力。
“鄭頭,我願意帶隊跟著這幾人上山,乾等這麼多天,早憋出一肚子火了,要再不做點什麼,我估計很多兄弟都要憋壞了,喪失了鬥志。”桌子左邊一人站起來說。
“我也願意帶隊上山,請鄭頭批准。”旁邊又站出一人。
剛才對蘇青出言不遜的那人,不屑地抬眼皮子,瞟了兩人一眼,冷笑不止,死活不知的傢伙,上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鄭頭看了兩人一眼,隨後又將視線放在了蘇青孔銘揚的身上,想問什麼,但是,想到,有些東西即使他們知道,估計也不會說出來,說出來的也只是事實而非的東西,就看你要不要相信,要不要下決定而已,話語權完全丟給了自己,跟她們完全沒有關係,即使他們要跟著上山,估計也要求著他們。
想到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