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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禹城的動作微頓,疑惑地問,“不對勁?”
“嗯,就是感覺身上附了什麼不好的東西。”
說完,鬱齡不再理會,直接回房了。
她和江鬱漪這輩子是沒辦法姐妹情深了,不過就算遇到個陌生人,也不會眼睜睜地看著被害,對江鬱漪,能提醒一聲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
江禹城捏捏手中的符,皺了下眉頭,最後直接給李秘書打了個電話。
至於怕鬼的李秘書接到這電話後的欲哭無淚,就不是當老闆的需要考慮的了。
接下來的日子,鬱齡開始忙碌起來。
白天拍戲,晚上回家,有時間就窩在房裡睡個昏天暗地,和以前差不多,就是有時候特別地想念遠在南方森林裡的那隻妖。
期間鬱齡和米天師透過幾次電話,知道他在回b市才浪了一天,就被人捉壯丁去了,先是去處理郊外的某處陰宅害人事件,好不容易處理完了,誰知道從聶雍和那兒帶回來的寶塔那邊也有了新的訊息,又忙得腳尖飛起。
這日,米天師找了個時間去聶雍和家裡。
鬱齡得知米天師那邊查到了什麼,自然要過去一起聽聽的,於是拍了半天戲後,就直接和張導請假,和安茹一起回她家了。
聶雍和親自拿自己珍藏的好茶出來招待米天師,詢問道:“米天師,聽說那邊已經有了訊息,怎麼樣?”
米天師嘆了口氣,神色有些疲憊,顯然這陣子沒有怎麼休息,說道:“我們異聞組有一位經驗豐富的法器鑑定師。”然後和他們解釋了下這所謂的法器鑑定師,接著道:“那位法器鑑定師看過那尊寶塔後,從中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這些天我們就循著這些線索查,查到了位於西北的一個古墓……”
“古墓?”聶雍和馬上感興趣地問起來。
米天師知道聶雍和是位考古學教授,他會對古墓感興趣也是正常的,可是這墓可不像世人所知的那些已經出土的墓,而是一個連天師都不敢輕易進去的地方,雖說沒有鬼墓這麼危險詭異,可性質不一樣,潛藏的危險也不少。
那古墓隱藏的位置比較偏僻,很難被發現,要不是這次機緣巧合之下,只怕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發現呢。
他們循著線索追查到這個墓時,發現了一個怪異的情形。
這古墓其實已經有人進入的痕跡,不過都是隻進不出,所以他們現在仍是沒能查明那寶塔到底是怎麼從古墓中出來的。
“我們進去探查過,可惜才進去就折了兩個天師,不得不退出來了,這墓裡的情況非常複雜,而且……這墓的卦象是大凶。”
“大凶?”聶雍和有些不解。
米天師頷首,天師的
江鬱漪的模樣看起來有些憔悴,不過精神還好,只是眼底浮腫,畫了點妝掩飾了,仍能看出些痕跡,沒有平時在公司裡的光鮮亮麗,給人的感覺就像最近工作累出來的一樣。
自那天起,鬱齡已經有一個多月沒見她了,這會見到,不由得有些驚訝。
鬱齡往她的影子看了看,微微暈成一團,並不明顯。
看她這樣子,好像還沒好呢。
江鬱漪走過來站在她媽面前,將她和江鬱齡隔開後,不給她媽開口的機會,勉強對鬱齡笑了下,開口道:“好巧,你今天不用拍戲麼?”
鬱齡神色冷淡,看了她一眼,彷彿懶得搭理她們這些愚蠢的凡人一樣,高傲地帶著一臉問號的陳明明離開。
只要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到她那種氣人的神情舉止,簡直不要太明顯好麼。
邵夫人看得心裡都有點兒不痛快,更不用說一向視她如仇的趙馨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