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水,早在十年前,就應該要被毀了的,要不是遇到鬱齡,她根本沒辦法平平安安地頂著這張臉安然無憂地活到現在。
所以鬱齡希望她以後要找男朋友,一定要找個真心的,她就聽她的,這些年並未被娛樂圈這浮華的地方影響了本心。
有這麼一個值得信任的人作後遁,為她鋪了一條康莊大道,為什麼不堅守初心呢?
第二天,俞荔一大早就去公司了,而鬱齡則先去了一趟婁悅家。
婁悅今天特地在家裡等大小姐過來,見到她,就將準備好的符紙給她,好奇地問道:“你要這些符給誰?”
“一個朋友。”鬱齡說著,想了想,又道:“她長得非常漂亮,漂亮到女人看了都嫉妒,你說會不會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人或妖魔鬼怪看她漂亮,就想對她不軌?”
婁悅被她弄得極度無語。
難不成她以為,但凡漂亮的女人,就會被什麼不安好心的邪物之類的看上麼?江鬱漪只不過是個特例罷了。
“咳,我沒看到她本人,所以不知道。”婁悅問她,“那你看出什麼了麼?”
鬱齡搖頭,就是沒看出什麼,又覺得俞荔的夢太古怪,所以才會找婁悅要些驅邪保平安的符。當初江鬱漪被惡姝詛咒時,鬱齡第一眼就能看出異常,她覺得自己對那些妖魔鬼怪之類的東西應該比較敏感的,但俞荔身上卻沒有異常,倒讓她不好下定論。
可一個長得漂亮的女人,時常做這種邪惡的夢,總讓她覺得是不是有什麼髒東西想要害她。
“要不我去看看?”
婁悅很熱心地說,沒辦法,對這位大小姐的事情,她從來都不敢不熱心的,就怕天師們一個疏忽,大小姐身邊的小事變成大事,大事變成慘事,天師們的壓力也重。
鬱齡嗯了一聲,擇日不如撞日,直接帶她去公司。
婁悅被鬱齡以朋友的身份帶去景安公司逛了一圈,見過俞荔後,和她交流了幾句,才和鬱齡走了。
離開公司,婁悅就對鬱齡道:“沒想到你的朋友是娛樂圈頂頂有名的荔枝女神,近看果然漂亮極了。不過她看起來挺好的,我沒看出什麼異常,除非附在她身上的東西的道行高深到一定程度。”
好吧,鬱齡覺得可能是自己多心了,謝過了婁悅,又給了買符的錢後,便和婁悅告別了。
俞荔回來只有兩天,等她走那天,鬱齡將從婁悅那兒買來的符給她,說道:“你在國外小心點,這東西你隨身帶著,沒了和我說,我給你再寄過去。”
俞荔好奇地看了下那摺疊起來的符,外面用一塊非常輕薄的棉布縫成一個三角形包起來,不過仍是能看出它的模樣,忍不住失笑,“你怎麼送我這東西?行,我會隨身帶著的,謝謝啦。”
和好朋友擁抱了下,提前道了聲新年快樂,俞荔又坐飛機離開了。
俞荔離開後,鬱齡開始去參加真人秀的錄製節目,每一期時間為一週,等錄製好一期的節目後,已經到一月底了。
今年的春節就在二月初。
隨著春節的臨近,整個神州大地彷彿籠罩在一種喜慶的氣氛中,走在大街上,隨時可以聽到歡快的新年歌。
到了月底,江禹城也為今年回烏莫村過年之事作準備了。
為了這事,他特地回了江家祖宅和父母報備一聲,鬱齡也跟著過去——參加江家的慣例家庭聚會。
結果可想而知。
“滾,我沒有這種倒貼別人家的兒子!”江老爺子氣得要命,要不是坐在輪椅上,早就拿柺杖追著打不孝子了,咆哮著:“你當初怎麼不直接入贅給人家當兒子算了?”
江禹城非常淡定地說:“其實我也挺後悔的,早知道當初我就入贅好了,鬱齡也不用姓江,直接姓鬱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