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得比較完好,而且沒有腐爛的話,長年埋在地下,被地底堆積的穢氣和陰氣汙染,最後大多數會屍變成殭屍……嗯,一般的盜墓人稱它們為粽子……”
奚辭頭也不抬地和她科普了一下這些常識,等科普完後,發現她久久沒有出聲,抬頭看去,只見她雙眼發直地看著自己,連擦頭髮的動作也停了。
不過見他看過來,她又恢復自然,繼續擦頭髮,好像剛才只是聽了一句類似於明天天氣會很好的話一樣。
奚辭暗暗笑了下,終於放下手機,幫她擦頭髮,然後找衣服去洗澡。
等奚辭一走,鬱齡摸了摸手臂上的雞皮疙瘩,看了眼窗外的夜色,一片黑魆魆的,遠方暗影幢幢,彷彿一隻凝望而來的鬼怪一般,只覺得這山裡的夜晚說不出的陰冷,手指囉嗦了下,正準備爬上床裹被子時,突然響起了敲門聲,將她嚇了一跳。
“誰?”
“是我啦。”米天師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基於禮貌,他並沒有進來,隔著虛掩的門道:“美女,我渴了,你家燒水的東西是哪個?”
“在廚房裡有一個熱水壺,我阿婆已經燒了一壺開水,你自個去倒就行了。”鬱齡冷靜地道。
“知道了,不打擾你們了。”
米天師走後,鬱齡繼續坐了會兒,拿手機接著玩奚辭剛才玩的植物大戰殭屍的遊戲,只是看著遊戲裡的殭屍,她忍不住又開始腦補那些古墓裡的殭屍,然後……
奚辭洗澡回來,擦乾淨頭髮,就見她坐在床上專心致志地玩植物大戰殭屍的遊戲,發現她能如此淡定,不禁挑了下眉。直到他躺到床上,她乾脆利落地滾到他懷裡緊緊趴著的行為讓他知道,她其實還是怕的。
只是面上的偽裝太好了,越來越讓人難以看出來。
奚辭笑著將她攬進懷裡,拍拍她的背,見她乖巧得不行,心裡又有些癢癢的,像有隻奶貓的爪子一直在撓著,彷彿在質疑他還在剋制什麼?
於是,奚辭將她往懷裡按著揉了下,開始親她。
鬱齡並不反對,世界太安靜了,加上剛才又被他科普了下古墓殭屍什麼的,腦補得不要不要的,簡直難以成眠,不如做點會流汗的運動,好轉移注意力。
有她的配合,這一夜格外地激情四溢,奚辭甚至無師自通地將她的腿架到肩膀上,來了一次更深入的肢體交流,直到她累得睡過去了,還能感覺到他在身體裡沒出來。
一覺睡到天亮,鬱齡睜開眼睛,發現陽光從視窗斜斜照進來,眼皮被刺得有些不舒服。她窩在被子裡,將臉埋在一隻被她抱著的枕頭中,聞到一種屬於奚辭身上的花香的味道,發現自己將奚辭的枕頭當成他來抱著了。
微微有點發窘,可是卻不想放開,感覺那味道真好聞,比人工香水更奢華矜貴,一如他某些時候的樣子。
懶了會兒床,最後還是奚辭進來叫她起床的。
奚辭見她犯懶,連人帶被地將她抱了起來放到懷裡,親親她粉紅色的臉蛋,笑道:“起來吧,今天沒事的話,我們一起上山玩……”突然想到什麼,他有些關心地問,“你能走吧?”
鬱齡:“……”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他又笑道,“不要緊,到時我揹你就行了。”
鬱齡終於破功,兇狠地撲過去咬他,他笑著側了側臉,沒想到她一口啃在了他的喉結上,那小奶貓一樣的啃噬,不僅沒有帶來疼痛感,反而讓他的身體驀地緊繃起來,身下的東西頓時精神抖擻。
西山是烏莫村附近村民能活動的山頭中最高的一座山。
對於世代生活在這裡的村民來說,哪些山頭能走哪些不能走,都是有嚴格規定的,聽說如果有不懂事的年輕人越了界,幸運的最多隻會受點小傷或中邪,不幸的話連命也能丟掉,久而久之,就連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