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漂亮,封禁妖力變成人類時,狐狸精仍是比不上他。
她一直盯著他,細細地看著他的五官,似是不放過任何一個地方。
半晌,她湊過去,淺色的唇瓣在他白晳俊秀的面容上輕輕地碰了下。
他的膚色瑩潤細膩,透著溫暖的氣息。
讓人非常地喜歡。
這時,奚辭睜開眼睛,一雙漂亮的黑眼睛沒有剛睡醒時的忪怔茫然,滿是柔和喜悅的笑意,眉眼彎彎,十分好看,就像一個得到了什麼心愛寶物的大男孩一樣。
他將她攬到懷裡,兩人幾乎是臉貼著臉,聲音帶著剛醒時的沙啞,笑問道:“你在做什麼?”
如果是以往,他不會問這種廢話,她喜歡他就親。只是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後,她表面上沒有說什麼,卻有些本能的抗拒,可在鬼墓時,他移動鎮煞鼎,和鎮煞鼎一起落到那煞氣下方時,她在第一時間跑過來拉他,當時那雙眼睛裡透露的東西,他想自己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不會忘記這個傻姑娘真的以為他會摔下去後又平安歸來時的那種悲傷中混合的驚喜。
可見她心裡仍是在意他的。
就因為太過在意,所以傷心於他是妖類的身份。
可就算知道他是妖,在她小時候吸他血讓她害怕的妖,她心裡仍是在意的。
這種在意讓他心裡既酸澀,又高興。
鬱齡盯著他的臉,並沒有避而不談或者是退縮,慢吞吞地說:“我在看看自己能不能親得下。”她若無其事地說,“看來是能親得下的。”
說著,她又主動親了親他的唇角,依然是很熟悉的味道。
他眉眼含著笑,看著她清亮的眼睛,如同受到蠱惑,就算萬劫不復,也甘願沉淪。
他將她壓到身下,纏綣而溫暖地吻她,將她裡裡外外地染上自己的氣息。
室內的溫度漸漸地變得燥熱起來。
奚辭吻著她,視線始終沒有離開她的臉,甚至在抬起她的腿進入她時,也比以往都要溫柔,只要她有一點兒不適,會軟下聲音輕哄,直到她忍不住咬唇伸出汗溼的雙手攀著他時,才沉下腰,用力地將自己沉進她溫暖的體內,深深地佔有。
彷彿在一條風雨中的小船飄飄蕩蕩著,全身的感官都彙集到身下那處,那堅硬炙熱的硬物在體內進進出出,每一次都像是要貫穿她,存在感十足,透著一種親密之極的佔有,酸痠麻麻地勾著心尖,讓人慾罷不能。
直到夕陽就要落到山的那頭時,室內才平靜下來。
她滿身都是汗地趴在他身上,臉蛋緋紅,感覺到體內依然堅硬的東西,留連著不肯離開,不由得撓了他一下。
奚辭深吸了口氣,剋制住繼續翻身將她壓下的衝動,抓著她的手輕輕地咬了下,說道:“岳父好像來了。”
鬱齡下意識地起身,差點軟下腰,然後就被他抱了起來,抱著她進了浴室。
他親了親她溼潤的臉蛋,滿心歡喜,只覺得連空氣都變成了一種令他喜愛的味道,在這樣的情緒鼓動下,就著頭頂上灑下的溫熱的水,將她抵在牆上,扛起她的腿,再次將自己送進她體內。
鬱齡一口氣差點喘不上來,水汽氤氳,只能攀著面前的這個人,承受著那悍然進擊的力道,壓仰的喘息聲高高低低地在小小的淋浴間中響起。
直到洗完澡,換上寬鬆的居家服,準備出門時,她一臉嚴肅地說:“下次不準這樣了。”
俊秀的青年垂眸看她,唇角微揚,溫和地應了一聲。
鬱齡抿了抿有些紅腫的嘴唇,開啟門出去,便見客廳裡不僅有她爸、李秘書,還有小叔。
江禹彬看了眼侄女紅潤的神色,精神也不錯的樣子,臉上不由得多了幾分笑意,招手將她叫到身邊坐著,捏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