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的人,只要經過他手的植物,都會煥發一種別樣的生命力。
奚辭給她煮了一杯紅糖水驅寒——這是每次到一些陰氣盛的地方後,奚辭都要給她煮一杯紅糖水,好像已經變成慣例了。
等她喝完後,就推催她去洗漱睡覺。
窩到床上,她一時間還沒有睡意,便拿出那串渡厄鈴端詳。
今天算是她第二次使用渡厄鈴,雖然有點兒不太熟悉,不過那群鬼身上的戾氣並不重,所以驅使渡厄鈴時並不算困難,配上口訣很快便過去了。
看了會兒,她挪著身體趴到奚辭胸膛上,舉著那串渡厄鈴道:“奚辭,你看,上面的貓眼石是不是又亮一點了?”
奚辭靠坐在床頭,將她的身體一攬,接過那串渡厄鈴看了看,說道:“確實亮了一些,這上面鑲嵌的並不是貓眼石。”
鬱齡咦了一聲,仔細看了看,明明就是貓眼石嘛。
“是一種魂石,原本只是普通的玉石,不過是因為貓妖死後,它們的靈魂附在上面,經過天地之氣的洗煉,變成了一種純潔的靈。大概是因為許久不用,這渡厄鈴上的魂石顯得黯淡如凡物,如同明珠蒙塵,實則是魂石裡的靈沒有能量供給,陷入沉眠中,渡厄鈴的效果也大打折扣。”
鬱齡理解地點頭,原來是貓妖附上去,所以比較像貓眼石。
修長白晳的手指撥動著上面的鈴鐺,鈴鐺和鏈子相撞間發出清脆的聲音,“以後你每使用一次,魂石裡的靈就會得到更多的能量,魂石越明亮,說明裡面的靈越是活躍,當魂石裡的靈完全復活後,渡厄鈴方才能發揮它最好的作用。”
鬱齡抬頭看他,“還有更厲害的時候?有多厲害?”她還以為渡厄鈴現在已經很厲害了呢。
奚辭想了想,說道:“到時候它與你心意相通,可以驅除任何妖邪鬼祟,所指之處,陰邪難侵。”說到這裡,他的眸光微黯。
鬱齡似懂非懂,沒有親身體驗過,對他的話不太能體會。
玩了會兒渡厄鈴,直到奚辭覺得她再不睡明天就沒辦法按時起來吃早餐,強制押著她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