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地旋身一腳踹去,將像個幽靈一樣接近的她身後的人踹了個老遠。
鬱齡眯著眼睛看去,發現被她踹開的是一個穿著ktv衣服的女服務生,這大冬天的,摔在地上可不好受。
那女服務生結結實實地摔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著爬起來,非常堅挺地又衝了過來。
鬱齡等她一頭撞過來時,飛快地擰住那女人的手,在她扭頭時,恰好看到她那雙已經不屬於人類的眼睛,一把掀起她身上的衣服,用大衣衣服罩住她的腦袋,將她拖到一旁,以防ktv裡的工作人員看到。
“鬱姐。”
陳明明開車過來,見到這裡的情況,馬上下車過來幫鬱齡。
鬱齡將被她罩著腦袋的人推進車裡,讓陳明明快點開車離開。
車子一下子就跑得老遠,鬱齡從車裡找出繩子,將那女人的手腳綁住了,聽著她發出一種野獸般的嘶吼聲,叫陳明明將車開到一處沒什麼人的路邊停下,給婁悅打了個電話讓她過來。
陳明明坐在駕駛位上,忍不住頻頻回頭看過來,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
等鬱齡打完電話了,陳明明忍不住問:“鬱姐,這女人怎麼了?”
車內開著燈,恰好對上那女人不像正常人的眼睛,淺綠色的,瞳仁中還有一條豎線,儼然像某種動物的眼睛。見她看過來時,還齜牙發出一種咆哮聲,嚇得陳明明趕緊縮回腦袋。
這看著太不正常了。
鬱齡淡定地道:“沒事,等會兒婁悅過來就好。”
過了十來分鐘,婁悅就來到了,身邊還跟著個鬼奴,幸好現在夜已經深了,周圍也沒什麼人,才沒有嚇到人。
陳明明看到她,很愉快地和她打了聲招呼,又和那鬼奴問好,適應能力非常強悍。
顯然比起這種鬼奴來,人類被妖怪附身什麼的,更讓她不能適應。
“來得挺快的。”鬱齡說,很讚許她的行動力。
婁悅一邊檢查車裡被綁起來的女人,一邊笑道:“接到你的電話,我馬上就讓鬼奴送我過來了,抄近路,所以比較快,我夠義氣吧?”沒等鬱齡回答,她已經檢查完那女人的情況了,直起身來,對鬱齡說道:“這女人身上有那惡姝的詛咒,看來是它派來報復你的。”
鬱齡:“……”
鬱齡有些無語,沒想到那什麼邪物真的這麼小氣,簡直小氣出境界來了。
就它能詛咒人類,利用人類來害人,而人類卻不能壞它的好事,世界上怎麼能有這麼好的事情?
婁悅掏出一疊符拍在那被惡姝詛咒的女服務生身上,繼續道:“你看,我沒騙你吧,那惡姝如果不除去,以它的報復之心,不將你折騰得沒命是不會甘休的,誰讓你壞了它的好事。”
“惡姝是什麼?什麼詛咒?鬱姐又遇到鬼了麼?”前面的陳明明一臉好奇,好奇中還明顯有些興奮。
這姑娘是個傻大膽的,對這種妖魔鬼怪的事情非常不忌諱,反而興致勃勃。
不當天師真是太可惜了。
於是婁悅就給她解釋了下惡姝及某位大小姐又倒黴地被惡姝記仇的原因。
等她說完時,陳明明看向大小姐的目光也有些同情,覺得她真倒黴,明明是做好事,卻被幕後的反派boss給惦記上了。
鬱齡倒是很平靜,沒看出害怕煩惱與否,彷彿非常平靜地接受了。
婁悅解釋得差不多時,又弄了一杯符水,給那女人灌下。
那女人被貼上符後,兇狠的神色就變了,整個人都變得恍惚起來,眼睛的顏色也忽閃忽閃的,在人類和獸瞳之間不斷變換,直到被灌了符水後,終於閉上眼睛,身體軟軟地靠著座位,像睡著了一般。
“她怎麼了?”鬱齡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