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取暖,懶洋洋地挨著他說:“你這樣子過來,明明看到了。”
奚辭含笑道:“她挺識趣的。”
陳明明有眼睛,哪裡看不到他現在的樣子,明明感覺到奇怪,卻識趣地什麼都沒問,將一個度拿捏得很好。
陳明明這樣的姑娘,很適合社會這個地方,在哪裡都能過得很好。這也是安茹挑來挑去,特地選了這麼一個人給鬱齡當助理的原因,可以為她擋下很多麻煩,可見安茹對鬱齡的事情有多上心。
鬱齡嗯了一聲,和奚辭想到了一塊,想起先前在公司裡見到安茹,她心裡有些失落難受,說道:“剛才在公司,安姨叫我去她家過節,我拒絕了。”
奚辭垂下纖長濃黑的眼睫,豔麗的紅唇抿了下,說道:“那我們明天一起過去。”
鬱齡聽了,身體動了下,才說了聲好。
然後他又說:“以後別吃冰的、凍的東西,對身體不好。”
“……就偶爾吃罷了。”她嘟嚷道,覺得這隻妖管得比她爸還嚴。
“偶爾也不行。”
她有些蠻不講理地問,“那我想吃時怎麼辦?”
“等融化了、不冰了再吃。”他給了個提議,然後用非常曖昧的語氣說,“不然我含化了再餵你。”
鬱齡:“……”
好吧,和這個厚臉皮的妖比臉皮厚,她只有敗退的份兒。
等到她的手被他的體溫烘得暖呼呼的,某個臉皮厚的妖男才道:“今天聖誕節,咱們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