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護自己,不會讓你們擔心的。”鬱齡的臉上很快露出笑容,伸手抱了下小叔,柔聲道:“謝謝你。”’
江禹彬腦子很亂,對於侄女的坦誠一點也沒有感覺到開心。就算她長大了,依然是他眼裡那個自閉又懶散的小丫頭,需要他哄著才肯學幾招的小侄女,從來沒有想過,她會是那個在東方靈異界的傳說中雖然很叼,但不幸地已經滅族的存在。
小丫頭是挺厲害的,可看起來並不叼啊。
鬱齡打了個哈欠,“小叔,我累了,先去睡個覺,等睡醒了再過來找你。你小心一點啊,要是進古墓的話,和我說一聲,讓蘇鸞跟著你。”
江禹彬:“……”
鬱齡交待完,就打著哈欠,拉著一臉笑意的大妖走了。
回到戈壁中的營地後,鬱齡進入帳蓬倒頭就睡,一口氣睡了三天三夜。
期間,除了解決必要的生理需要外,沒有離開過那張床,連吃都省了。睡得迷迷糊糊之際,她感覺到帳蓬有人進來又出去,不過很快便在那隻大妖熟悉的守護中,放任自己繼續沉眠。
終於睡飽清醒後,帳蓬裡只有自己一人,這三天一直守在她身邊的妖並不在。
此時天已經黑了,帳蓬裡只有一盞節能燈,橘黃色的光線照亮了整個帳蓬。
躺在溫暖柔軟的毛毯裡,渾身懶洋洋的提不起勁,不想起來。她縮在溫暖的毯子裡,聽著外面夜風吹過營地的聲音,將手伸出來,看著套在手腕上的一條手串。
這條手串有二十一顆珠子,那珠子似玉非玉、似金非金,油潤光滑,質地頗為古怪,無法看出這是什麼,每一顆珠子上有奇妙的紋路,宛若一種梵文,細看又不像,奧妙之極。
看了會兒,她伸手輕輕地撥弄它,珠子滑動間發出清脆的響聲,如金玉相鳴,清靈悅耳,滾動的圓珠貼著面板,透著一種油潤的質感,非常舒服。
睡覺之前沒這東西,顯然是有人趁她睡著時套進去的。
不用想,也知道是誰為她套上的。
正當她舉著手撥弄這奇怪的手串時,帳蓬被一隻手掀起,然後就見到長髮飄飄的大妖掀簾子進來,手裡還端著一個托盤,透著掀起的帳蓬,她看到外面的夜空,依然佈滿了穢氣,灰沉沉地掩蓋著天空。
看到她醒了,他臉上露出笑容,柔聲道:“餓不餓,先吃些東西吧。”
說著,便將托盤放到帳蓬裡的一張小矮几上,又拿了水讓她洗漱,將方托盤端過來。
顯然他是算著時間準備這些食物,還熱騰騰的,散發食物的香味。
睡了三天,除了睡根本沒有吃東西,食物的香氣一直飄過來,頓感飢腸轆轆,鬱齡不客氣地開吃,吃相頗有些兇猛,算不上優雅。
奚辭就坐在旁邊,笑盈盈地看著她,一手支著下顎,彷彿在欣賞什麼讓他沉迷的美景一樣,滿臉都是甜蜜,彷彿空氣都飄滿了粉紅泡泡。
暖黃色的光線在他臉上剪影出美麗的線條,他的側顏格外地美麗,眼尾處的妖紋如月夜中舒展的妖花,糜豔之極。
饒是鬱齡的臉皮再厚,也hold不住這隻大妖這種眼神,不知不覺間忍不住就想找點話題轉移一下他的目光。
“你吃過了麼?要不要吃點?”鬱齡說著,叉了一塊烤得外焦裡嫩的羊肉遞到他面前。
他看了一眼那塊散發甜蜜肉香的羊肉,依然是一副笑眯眯的樣子,眉稍眼角間盡是不經意的嫵媚風情,用甜膩的聲音柔聲道:“真的要我吃麼?”
鬱齡呃了下,這才想起這隻大妖是吃素的,並不吃肉。
正想縮回手自己吃掉,他已經湊過來,豔麗飽滿的紅唇張開,一口咬掉了那塊肉,慢條斯理地吞下去了,喉結上下鼓動著,一邊吃一邊用一種讓她頭皮發麻的目光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