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後過來取車的,發現這裡的變故時,紛紛圍攏過來,恰好看到了鬱齡制服葛濱的樣子,不禁愣了下,已有手快的人將剛才那一幕拍下來了。
制住葛濱後,安茹這才發現少了一人,正要問“奚辭呢”,就見奚辭從不遠處走來,手裡拿著一個相機,他身後跟著一個人,看模樣是記者。
安茹的臉沉了沉,自然明白葛濱今天會在這裡堵她,恐怕是算計好的。
葛濱雖然被人制住了,但仍是嘴裡不乾不淨地罵著,一張還算英俊的臉此時扭曲變形,一雙眼睛紅得嚇人,顯然是喝酒過度了。
周圍的人看到他這狼狽的樣子,都忍不住皺眉,特別是有人認出這人是上半年出演一部青春偶像劇有了點名氣的葛濱後,不禁有些厭惡。
一個月前葛濱參加一個群p宴會,醜態恰好被人拍到放到網上,雖然被刪得及時,可看到的人依然很多,被人挖出來後,不僅是對他的名聲甚至對他所在的公司的影響都非常大。
安茹看了眼那記者,接過奚辭手上的相機,將裡面的東西毀了方才還給那記者,接著對鬱齡他們道:“我先去處理些事情,咱們改天有空再聚。”
今天原本是想和鬱齡見個面的,誰知道最後發生這些事情,安茹心裡非常不高興。
安茹很快離開了,連同葛濱一起被人帶走。
至於那記者,捧著被毀了膠捲的相機看著停車場門口,一臉可惜。他明明藏得挺好的,也不知道那個長得好看的男人是怎麼發現他的,竟然將他揪出來,還毀了他拍的東西。
車子離開知味齋後,奚辭邊開車邊和鬱齡道:“剛才那男人,應該是中邪了。”
“中邪?”鬱齡吃驚地看他,“不是喝酒麼?”然後又有些驚悚,怨不得她從一開始就覺得那男人不對勁,根本不像是喝醉酒的樣子。
剛才她還離那男人這麼近,不會染上什麼邪氣吧?
呸呸呸,她身邊有個天師輔助師呢,才不怕!
奚辭搖頭,“應該是喝了點酒,所以他看起來像是發酒瘋,其實是中邪了。他的印堂發黑,應該是最近遇到小人作祟,一個不小心害了自己,然後又中邪,管不住自己的言行和脾氣,方才會過來尋安姨的麻煩。”
鬱齡沉下臉,回想先前葛濱針對安茹的行為,有些擔心地問,“那安姨會不會有危險?”
“應該不會,放心吧。”奚辭安慰道。
雖然有奚辭作保證,但鬱齡仍是不放心,畢竟被一箇中邪的人盯上,安茹也是很危險的,這種非人類生物防不勝防,正常人哪裡是對手。
路上便給安茹打了通電話,得知葛濱已經被安茹派人強行送回他住的地方了,而安茹也平安回到公司,終於鬆了口氣。
“安姨,你最近有和誰結仇麼?”鬱齡問道,一般中邪的人,死死地盯上一個人,挺讓人懷疑的。
“應該沒有。”安茹知道她想問的是什麼,嘆了口氣,說道:“葛濱是公司一年前籤的新人,算得上是個有潛力的好苗子,可惜他的性格有點缺陷,衝動易怒,嘴巴不饒人,方才這麼容易讓人算計了。”
說著,她又冷笑一聲,“不管是被人算計的,還是他自甘墜落,被記者拍到了醜態,還公佈到網上,算他倒黴。公司在第一時間幫他周旋過,可惜他自己不爭氣,在記者釋出會上,被人一激就昏了頭,語言汙衊記者,今天還做出這種事情來,能怎麼辦?公司又不是做慈善機構的,還有其他的藝人要維護,哪裡能繼續由著他敗壞公司名聲。”
安茹雖然是景安傳媒的經紀人,其實也算是景安的股東之一,所持的股份雖然不多,但一些公司的決議她也是能參與的,自然知道葛濱的事情有點兒不同尋常,葛濱平時是挺不饒人,嘴巴也壞,可在記者會上,不管怎麼樣,也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