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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疏行提醒:“你可以現在同意。”
梁今若刀叉交錯,“不。”
別想套路她。
說好的三次就三次,天塌了也是。
她說的過個夜也是真過夜。
於是梁今若又坐上了他回月瀾灣的車,看著外面的夜色心想,她好像就沒成功離開過。
都怪周疏行太會了。
她回頭看一眼,周疏行正好也看到,略一思索,問:“今晚吃的喜歡嗎?”
梁今若口不對心:“還行。”
周疏行嗯了聲,安靜了一會兒,他低沉的嗓音忽然響起:“你以前也是這麼說的。”
以前?
梁今若懵了下,卻福至心靈般覺得他說得就是當初上學第一次來這家餐廳。
他竟然還記得這個?
當總裁的都要記憶力這麼好?
反正樑今若不記得周疏行當時說過什麼了,只記得他吃飯的樣子除了不說話還挺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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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瀾灣裡很安靜。
樓下客廳和餐廳裡的玫瑰沒人收拾,依舊擺在那裡,只不過為了安全著想,上樓前燈滅了。
即便如此,也依舊惹眼。
也不知道是不是蘇特助在裡面放了夜明珠。
梁今若一步三回頭,周疏行沒戳破她。
一進臥室,她就發現臥室多了樣,床邊櫃上擺著一個精美的古董花瓶,裡面插了一束粉玫瑰。
之所以是一束,是因為有點多,看上去和花束一樣。
這麼有情調?
梁今若今天又一次被周疏行驚到了。
原來網上說的是真的,直男都是假的,只是不是想不想做而已。
瞧周疏行這熟練的樣子,誰能知道他是第一次。
男人在這方面似乎天生的就會。
梁今若在洗手間摘項鍊,脖頸上光潔白膩,白天閔優看到的草莓印倒是已經看不到了。
不過,可能明天又要添新的。
她朝臥室看了眼,高大的男人正背對著她站在陽臺上通話,不出意外絕對是公事。
求婚夜居然還辦公。
梁今若腹誹,又再度去看玻璃櫃裡的珠寶們,眼花繚亂,最後從裡面挑出來一條珍珠項鍊。
深邃的黑色。
這條項鍊的曾經擁有者是歐洲一位很有名的夫人,高昂的拍賣價不止是珍珠本身的價格。
黑色和她的雪膚對比十分明顯。
梁今若洗完澡後穿了件周疏行的襯衫,裡面什麼都沒穿,襯衫很寬鬆,都不用解第一顆釦子。
黑珍珠垂落的一顆正好在中央往下。
怪有感覺的。
不是第一回做這種事,梁今若根本不生澀。上回偷坐他私人飛機回來,她做得比這回還明目張膽。
她輕手輕腳地走到陽臺上,到周疏行背後,正好他電話也剛剛結束,一回頭便看到了她。
“怎麼樣,我戴著好看嗎?”
梁今若故意朝他挺了挺。
原本里面就沒穿,他從上方看到一抹白。
周疏行眸色深得看不出什麼,忽然將她身上寬大的襯衫往後提了提:“嗯。”
梁今若低頭,“你幹嘛?”
男人道:“今晚早點睡。”
珍珠項鍊被拉高的襯衫擋住,就連鎖骨都擋住了一半,她營造的曖昧誘惑一下子就沒了。
哦,還是有的。
因為梁今若發現這樣往後提,前面大腿根倒是露了出來,衣襬下被風吹過。
雖然周疏行居高臨下看不到,但他一眯眼,將她抱回了房間裡,放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