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記得腦中沒離婚前唯一一次門後,陸則懌很兇,她都快有ptsd了,她急急喘著氣, 捂著陸則懌在她脖子上作弄的嘴巴, 杏眼都是溼的,她道:“不要在這裡,陸則懌。”
陸則懌眸底前所未有的黑, 他西裝外套被應渺胡亂動作扒掉了, 襯衣紐扣掉了三顆, 露著健康結實的胸肌, 比西裝革履更具有張力, 特別迷人。
他聽話地抱起應渺, 將她抱離門後,大步走了幾步,將應渺放在了餐桌上。
應渺:“……你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癖好,偏偏喜歡這種硌人的地方。”
陸則懌抬起她的下巴,氣息粗重複又親上她的唇,繼而一點點往下親,掠過下巴,吻住脖子,他啞聲:“渺渺,等不及。”
應渺氣息也急,她被他抱了會重重親了會,整個人現在幾絲七葷八素的,她其實也急他,想讓他快點靠近她。
就在陸則懌手摸到皮帶扣,閉著眼肆無忌憚親著她時,公寓大門就在這時響起密碼鎖成功解鎖的聲音,因為聲音對於此時的兩人來說,過於細微,不管是陸則懌還是應渺都沒聽見,直到耳邊響起一聲格外嫌棄的“嗬”聲。
陸則語最近來姨媽了,過的很寡淡,天天就是酒吧公寓兩點一線,也不能約人,回家就躺倒睡覺,今天在酒吧玩累了,便打道回府,車子剛開到小區附近,手機上就收到陸則懌的兩條微信。
一條轉賬,一條文字訊息。
提款機:晚上去住酒店。
陸則語一腦門懵逼,一開始她是要住酒店的,是陸則懌讓助理強硬把她的行李搬進他公寓的,現在又改變主意讓她去住酒店,她要是照做,她就不是陸則懌的親妹妹。
她上下拋著車鑰匙上了樓,輸了指紋密碼,推開門,猝不及防地滿眼春光。
應渺餘光只瞥見有人,不知是男是女,她嚇一跳,猛地埋進了陸則懌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