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是三天後,她把旗袍交給陳簡舟,沒了額外要忙活的事,電視臺的工作結束便回宅子那邊待著。
晚上吃完飯,她回房間,陸則懌跟在她身後,他人高腿長,沒一會跟上她跟她並排走。
他剛下班,身上穿著襯衣西褲,西裝外套拎在手上。
他面上沒什麼情緒,一貫冷淡,開了口:“氣消了嗎?”
算算日子,兩人分房睡十天了。
應渺反問,“是憋不住想做了嗎?”
陸則懌:“我只是在關心你還有沒有在生氣?”
應渺道:“陸則懌,應該不用我明說你也清楚知道,拋開夫妻這層關係,我跟你的關係不至於讓你來關心我生沒生氣。”
到了她房間所在的小樓,她停了下來,話語流暢,好似並不用做任何遲疑,又道:“這段時間我想清楚了,陸則懌,我以後都不想跟你再做、愛。我們的婚姻本來就是你不情我不願,新婚夜那天你問我是我沒想清楚,以為你不會上我,所以才擺爛讓你上,結果沒想到會因此一發不可收拾。現在我想清楚了,我們乾脆人前相敬如賓人後各自過各自的好了,你那方面慾望高,你可以在外面找女人養情婦弄出私生子我都不會介意,所以我們一直分房睡好了。”
她說完,不看陸則懌的臉,直接上了小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