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休息的房間,一直都在養精蓄銳,等待上場。
在他們看來,山臨閣肯定會消耗三問閣不少耐性和體力, 之後唯劍閣那些難纏的也會讓他們多少掛些彩。
三問閣的隊伍裡的確有扶光在, 但是扶光需要隱藏實力,也不會施展全力。
那個時候他們再上場, 定然讓三問閣沒有翻身的餘地。
她恨透了司如生那倨傲的模樣,極少有人敢對他們鍾家的人如此不敬,偏偏這個司如生還動不得。
然而聽說了如今場上的情況後, 他們還是沒忍住一同走了出來,站在遠處看著場地。
場地中三問閣的弟子同樣在養精蓄銳, 悠閒暖手的同時還在籌劃著什麼,可惜結界擋住了他們的聲音,結界外根本聽不到。
鍾欽欽很快平復了心情, 雙手環胸, 看著結界內沉聲說道:“正好趁機看看他們究竟有何能耐,我們也好做出應對。”
另外一人有些憂愁:“可是……許栩和扶光是非常瞭解我們打法和風格的。”
“無礙, 許栩說不明白,扶光是不愛說,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等三問閣的狀態恢復如初後,他們終於一口氣解決了山臨閣的人,結束了這場極其荒謬的比試。
經此一戰,山臨閣恐怕會記恨三問閣百餘年。
唯劍閣很快入場。
場地並沒有因為一場比試的結束而恢復原樣, 還是他們鬥法後的模樣。
三問閣的人並未在原地等待,而是尋找起了隱匿的地點,打算給下一個隊伍一個驚喜。
唯劍閣的弟子持劍進入,始終保持著圍攏在一起的姿態,警惕性極強。
在他們的眼裡,三問閣卑鄙無恥下流,下三濫的手段比他們用得還厲害,真打起猥瑣的路數,怕是要超越山臨閣,還是小心為妙。
就在這時,他們意識到有什麼朝他們丟了過來,當即用劍去抵擋。
唯劍閣五人,用極快的速度將丟過來的暗器劈得粉碎。
可是有些……太碎了。
他們很快意識到了不對,去看自己的劍身,就算是特製的劍,劍刃上面也被撒上了一層黑色的齏粉。
他們嘗試用功法洗滌或者吹散,都未能成功,彷彿附著在了劍身上。
“是迷磁粉。”花鳶眼力極好,仔細去看劍身,分辨了出來。
許栩並不理解:“那是什麼?”
“迷磁粉是魔門下三濫的手段。”花鳶這般回答完,突然覺得這個措辭似乎用得不太穩妥,扭頭看向許栩,許栩並未在意。
許栩自己都清楚他們的無恥。
她這才繼續說了下去:“它能附著在劍身上,之後再用陣法引動。如果陣法夠強,且劍的主人實力弱於對方,劍招就會被影響。”
許栩對劍法也只知皮毛,繼續追問:“影響很大嗎?”
“這麼說吧。”花鳶抬起手來,食指與中指併攏,用自己的手指演示劍招,“如果持劍修者本意是將劍攻擊到你的肩膀,可劍身被迷磁粉影響,就會偏移些許位置。這只是籠統的範圍,真正對決的時候,劍的落點,劍的方向都出現了偏差,那對整局的影響都是極大的。”
荒玳聽完忍不住嘟囔:“這種東西是被允許的嗎?”
“雖然很卑鄙,但是這的確可以,就比如修者的法器各不相同,不能強行要求用統一。而且,自身有一些法器,也不能限制其佩戴。”
不然家族子嗣的優勢就少了一半,他們自然不願意。
三問閣這一舉算是鑽了空子,還讓人說不出什麼。
唯劍閣其他的同門氣得不輕:“這也太針對我們了!”
“沒錯,卑鄙無恥!”
對陣法比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