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一句話:“我的建議是最近誰都不要去相信,去聯絡,調查清楚再說,結束了大比就封山。”
說完便離開了。
卷參天尊看著他離開,一陣厭惡:“不過是一個無姓的人,也對家中事情指手畫腳?”
“他為鍾家做了不少事情,怕是最近的事情全部塵埃落定後,他的任務結束就會被賜姓了。他確實有些實力,只是性情差了些,少了人情味。”
“我看他和三問閣的人倒是相處得不錯。”
慈谷天尊毫不在意地冷哼一聲:“他不敢背叛,他的命門捏在我們手裡。”
此刻司如生也是一臉的愁容,他從未想過,有朝一日會強忍著憤怒,教許栩識字。
許栩學得很認真,可就是學得很慢。
他只能一直安慰自己,許栩是被鍾家分裂出來的一部分,故意讓她沒有腦子的,笨一點也不是她的錯。
可是許栩再次用毛筆寫出一團字後,司如生還站起身來說道:“我出去透透風。”
霜簡看著司如生離開忍俊不禁:“這位大少爺能堅持這麼久已經不錯了。”
許栩也是一臉委屈:“我很努力了。”
“那咱不學了,反正我們武考是第一,誰要是敢說你是文盲,你就揍他!”
“嗯!”許栩有被安慰到。
然而,讓三問閣都沒想到的是,這一次文考舉辦得極其嚴格,進入之前還需要上繳儲物法器,不能帶進去任何小抄。
扶光面色平靜,司如生也瞭解實情。
想來鍾家在用這種方式檢查弟子們的儲物法器,檢視其中有沒有項家的東西。
他們都沒有抗議,老老實實地交了東西。
站在門口等待時,許栩站在司如生身邊,眼巴巴地看著司如生。
司如生只能嘆氣:“我恐怕很難相助。”
這時荒玳走了過來,拍了拍司如生的肩膀,安慰道:“你也不必自責。”
司如生一臉厭煩地回答:“你也不必碰我。”
荒玳本來就是來蹭蹭運氣的,已經得手,也就不再繼續打擾,很快離開,到角落去備考。
司如生站在原地,發現喜盈門的修者瘋狂地從他的身邊路過。
似乎是帶著煽動性的,其他門派弟子也開始嘗試著“自然”地從他的身邊路過,有些膽子大的,還會試圖靠近他,衣服碰觸一下。
司如生只能跟許栩抱怨:“師姐,我好討厭他們靠近我身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