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他的
性格是後變的，後來長大了，就只願意在許栩的面前露出本來面目？”
“只對她一個人撒嬌？”槐序回憶了片刻，道，“說起來我們魔門最開始也只聽說過祥瑞傳說而已，說是有祥瑞照拂我們魔門。我與他同歲，所以記憶深刻一些，最開始的幾年祥瑞都很安分，似乎沒離開過項家地界。在我十三歲之後，才逐漸聽說了司如生的惡名，之後愈演愈烈。”
霜簡聲音越來越猶豫：“所以司如生小時候是這樣也是有可能的。”
槐序跟著附和：“我們不瞭解空空，所以空空小時候這樣也有可能。”
許栩聽著他們的分析，跟著點頭：“對呀對呀！”
他們兩個也沒指望能從許栩這裡聽到什麼意見，能得到幾句認可也算是得到了安慰和鼓勵。
霜簡再次看向小扶光：“扶光倒是最像的，一樣的一板一眼，行為也很端正。”
槐序跟著點頭：“對。”
扶光還歪著頭看向他們，一陣遲疑後主動詢問：“可需晚輩幫忙？”
槐序直截了當地問：“你是真的假的？”
扶光很是為難：“這真的問住晚輩了，晚輩也很疑惑現在的處境。”
顯然，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真是假。
霜簡想了一會，最終煩躁得直抓頭髮：“現在我終於覺得我們這個組合不太好了，那個組合裡的三個人隨便給我們一個，都能比現在的思路多，至少不會像現在這樣一籌莫展。”
槐序已經開始思考別的問題了：“我們如果傷害了他們的魂魄……我能救回來嗎？有沒有這種醫術啊？”
緊接著，真的開始翻自己儲物法器裡的竹簡。
柔只坐在鏡子前，從最開始的興奮看戲，到最後的一臉沉默。
最後乾脆一陣暴躁，甚至不理解他們為什麼一點進展都沒有。
“分析啊！猜忌啊！互相否定啊！最後大打出手啊！怎麼這麼安靜，想什麼呢？難不成想陪著這幾個孩子長大嗎？！熬鷹呢？！”
她氣得在鏡子前來回踱步：“哎呀，交代他們的時候限時好了，現在傳音給他們補充是不是不夠深沉？真沒意思！”
她想了一會，最終覺得無趣，朝著岱淵那邊走過去，想要看看那邊情況怎麼樣了。
剛剛走過去，就聽到了鏡面碎裂的聲音。
果然這邊更有意思。
向陽山（十二）
另一邊。
司如生用自己的連火神弩, 在秘境之內連續攻擊，看似暴躁沒有章法，實則很快便停了手。
空空和扶光二人皆沒有阻攔，而是跟著觀察司如生攻擊過的地方。
扶光看了之後, 似乎放下心來：“從剛才我們進入這裡的過程分析, 我們其實並非本體進入了秘境, 而是神魂被拖拽進了秘境, 本體還在湖上的小舟上。好在, 我們神魂進來後的攻擊，對秘境會造成幾分影響。”
司如生調整自己法器, 手指抹過神弩的頂端，冷哼一聲：“秘境倒是很堅固，若是強制破壞也是一場持久戰。”
傳音的男聲在此刻提醒他們：“你們進來的的確只是神魂, 可需要注意的是，你們就算只是神魂進入，在秘境中神魂受傷，回去之後也是神魂俱損的狀態。
“眾所周知, 若是身體鬥法，有修者強韌的體魄保護，傷害還是小的, 若是神魂受傷才是真的重創。真是愚蠢, 已經是這般沒有保護的狀態, 還這般肆意妄為, 簡直作死。”
空空卻未在意, 耐心地跟傳聲的岱淵交談：“方才我的同門在試探法術是否可行, 其實也是給我做了鋪墊。”
他說著, 祭出防護結界, 護住三個人的神魂後